被網約車司機帶回出租屋後,柴軍馬上夢周公去,網約車司機自然負責聯絡司虎。
不知道過去多久,當柴軍從睡夢中醒來時,他發現已經是上午的八點十七分。應該是第二天的上午吧,他雖然累點,也受了點傷,但是身上的擦傷都已經結痂,不至於睡上一天一夜才對。
睡醒的柴軍如往常一樣洗漱完畢,就準備找網約車司機一起去吃早餐。
只是柴軍在出租屋裡轉一圈,都沒有找到網約車司機。
網約車司機昨天就去找司虎談事情,談那種事情應該用不了多久才對,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再聯想到孫闖夫婦最近做事情越來越瘋狂,越來越不考慮後果,柴軍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跳也加快好多。
他連忙掏出手機,撥打網約車司機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網約車司機輕鬆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喂,柴先生,你終於睡醒嗎?找我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可是我現在不是很方便,至少要下午三點鐘後才能回來,要不你等等?”
聽到網約車司機輕鬆的聲音,柴軍自然長鬆一口氣,至少他不用擔心對方有危險。
可是聽說現在不方便,柴軍又有點好奇了。
他疑惑地問道:“你在這邊還能有什麼事情?”
網約車司機連忙回答道:“當然是帶司虎的父母回去江南市,我昨天和司虎溝通之後,司虎和我們想的一樣,不願意離開,他覺得被孫闖夫婦嚇跑太丟人了。可是他同意我們的建議,將他的父母暫時送到江南市去。”
“所以你和司虎的父母在去江南市的路上?”柴軍問道。
“對。”網約車司機依然很輕鬆地回答道:“司虎也在,其實我昨晚和司虎商量好後,就應該給你一個訊息。可是我又覺得你最近太累,正需要休息,就想等事情搞定再告訴你。”
“好吧,我知道了,你們早去早回。”柴軍長鬆一口氣,結束通話電話。
和網約車司機的通話捏斷後,柴軍又打一個電話給項經山,讓項經山在江南市把事情安排好。畢竟項經山不認識司虎一家,要是柴軍不給項經山一個通知,他未必會幫忙安置兩個老人。
要是讓司虎一家在自己的地方上還遭遇麻煩,就不太好了。
有柴軍的命令,項經山那邊當然沒有問題,馬上答應下來。
把事情都安排好後,柴軍出外美美地祭拜一下五臟廟,又想回出租屋玩玩手機休息一天,卻突然接到司虎打來的電話。電話接通之後,司虎的聲音聽起非常著急,甚至帶著幾分恐懼。
柴軍一聽就感覺事情不妙,急急地問道:“司虎,你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司虎顫抖著聲音說:“柴先生,我們被襲擊了,在兩個城市的交界處,我們被孫闖的人襲擊,用的是弩箭。該死的,那些弩箭昨天不是都被收繳嗎?為什麼還會有?幸好弩箭的準頭不行,不然真完蛋了。”
“你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說清楚點。”柴軍焦急地問道。
柴軍真感覺自己太大意了。
昨天讓年輕警員把那群洋鬼子收拾掉後,他應該問一下收繳到的弩箭是不是夠五百支。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即使柴軍現在再去問也來不及了,而且於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讓司虎和網約車司機他們擺脫險境。
司虎急急忙忙道:“我們行駛在路上就突然被弩箭攻擊,幸好因為弩箭的準頭不怎麼樣,只是劃花車子而已。你的司機現在正帶著我們逃跑,可是我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你看有沒有辦法幫我們。”
“你們努力堅持一下,我馬上過去。”柴軍問清楚位置,就馬上結束通話電話,出發。
因為柴軍從司虎的通話中就聽得出來,事情甚至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得多。
司虎那傢伙已經跑到兩個城市的交界處,明知道和柴軍的距離非常遙遠,卻還是向柴軍求救,說明他除了找柴軍已經想不到其他辦法。柴軍連忙叫了一輛網約車,就讓司機飛馳而去,心中焦急到極點。
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及時趕到。
他昨天才答應網約車司機,說絕對不會讓司機有性命危險,要是這麼快就打臉,實在太丟人了。
要是真有什麼意外發生,他就算將孫闖夫婦挫骨揚灰也難消心頭之恨。
在柴軍不斷地催促司機快點時,網約車司機苦笑道:“小夥子,你有很著急的事情嗎?可是我總要看紅綠燈,在市區超速和衝紅綠燈是很嚴重的,搞不好會被交警攔截,那你就要在路上花更多的事情。”
柴軍也知道這是事實,但是他真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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