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劉椿柏最近心情一直都很不好,本來,因為報社被停刊的事情,就忙活的夠鬧心了,這好不容易打算休息一會又被電話吵醒了,所以,接起電話的劉椿柏語氣自然不善。
”什麼事?“
”劉總編吧?我是省新聞出版署侯鎮的兒子,侯宇,我想您應該知道我。“侯宇還不算太傻,知道第一時間,將自己的老子抬了出來。
”哦,什麼事?“本來劉椿柏就對這個,停刊了西江晚報的新聞出版署沒有太好的印象,現在接到了侯宇的電話,態度會好嗎?答案顯然是不會,所以,此時的劉椿柏,並沒有給侯宇什麼太好的態度,只是冷冷的問道。
而另一邊,侯宇雖然很奇怪劉椿柏的態度,但想到要給面前的白磊一個懲罰,也沒有多想,繼續開口說道“我想劉總編對最近西江晚報停刊的事情弄得很鬧心吧?只要你開除了你們單位的一個傢伙,我就可以回去跟老爸說說,讓你們西江晚報解除封停。”
說到這裡,一陣傲嬌的感覺下意識的從侯宇的心中湧出,在他看來,這麼划算的條件,劉椿柏必然會答應,而且,在他看來,根據老爸對自己的疼愛,這麼點小事,老爸必然會同意,但是他沒想到,這一次,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他跟老爸的請求,可能未必奏效。
“呵呵,我們西江晚報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說句難聽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官二代而已,如果沒有你老爸,你算是什麼?一堆垃圾都算不上吧?”聽到這裡的劉椿柏,氣兒不打一處來,特麼的把西江晚報停刊就算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小輩,對西江晚報的事情指手畫腳,這讓劉椿柏很接收不了。
當然,這倒不是劉椿柏正直,如果劉椿柏不知道西江晚報被停刊的整個原因,她還真有可能答應侯宇的要求,先是明面上開除侯宇口中的那個員工,然後,私下裡,讓那個員工繼續在西江晚報工作,只不過寫稿的時候,換個署名到頭了。
但現在,劉椿柏也顯然知道,現在的事情顯然不是侯宇能說的算的,而且,白磊要解決這個麻煩,別說侯宇了,恐怕他老子侯鎮的下場都不見得好到那裡去。
而面對一個已知結果不會很好的新聞出版署的署長兒子,劉椿柏還會在給他臉麼?答案顯然不會。
“你說什麼?”侯宇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心有成竹的一個電話,竟然會演變成這樣的一個結果,不僅想要開除眼前這個,讓自己生氣的傢伙沒有成功,還讓劉椿柏這個娘們罵了一通。
“媽的,難道她不想讓西江晚報繼續出版了嗎?”一陣無名火從侯宇的心頭湧起,常言道術業有專攻,但今天,自己這個在傳媒界老二的身份,顯然沒有奏效。
呃,為什麼是老二而不是老大?鬧明白一下,老大應該是侯宇的,侯鎮。
當然,此時的侯宇雖然心裡怒火中燒,但白磊還在一旁看笑話似的看著自己的,為了不讓自己說出去的話,變成屁話,侯宇只能強行抑制住心中的怒火,耐著性子再次開口:“劉總編,我想你沒聽清楚我是誰,我是咱們省新聞出版署署長侯鎮的兒子侯宇。”
“我聽得很清楚,也很確定你就是那個老不休的廢物兒子,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我們西江晚報雖然已經停刊了,你這種廢物來指手畫腳可能嗎?當然,就算我們不停刊,也輪不到你這種廢物來指手畫腳,只會混吃等死,憑藉著老子的傢伙,算個什麼東西?”越說越氣憤的劉椿柏,乾脆懶得與侯宇廢話,罵完了之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媽蛋。”另一面,聽著手機裡傳出來的忙音,覺得丟臉的侯鎮,也顧不得在幾個小妞面前裝紳士,直接一句粗*了出來。
隨後,帶著自己身邊的朋友,就像離開,現在的他,對面前的小妞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了,在他看來,這幾個小妞,只要在媒體工作,就早晚都是他的菜。
現在的他,只想著快點回到家中,跟老爸侯鎮說說,最好能讓西江晚報永遠停刊,直到劉椿柏那個賤娘們,親自上門,跪在自己面前求情再說。
媽的,從出生到現在,自己走到省內哪家媒體,哪家媒體不都得跟祖宗一樣供著自己,可劉椿柏這個賤娘們,不僅罵自己,而且還敢掛自己的電話,這讓侯宇的心中,萬萬都接收不了。
”你們西江晚報很牛,我想已經用不到我幫什麼忙了,告訴劉椿柏,等著被永遠停刊吧。“衝著常雨欣又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後,侯宇才招呼著身邊的小夥伴,打算離開西江晚報。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正當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一直一臉笑意在旁邊看熱鬧的白磊,卻突然發聲“等下,你是省新聞出版署署長侯鎮的兒子?”
“是又怎麼樣?老子的身份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詢問了?”本來,侯宇對白磊就一肚子怒火,如果說,現在他很狠劉椿柏敢撥了自己的面子,那他更恨面前這個白磊,畢竟他才是整個事件的主要因素,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怎麼會發生後面這一切呢?
所以當聽到白磊開口的時候,侯宇下意識的將心中的怒火,都宣洩在了白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