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省新聞出版總署老大的大少爺,那這件事就好辦多了。”白磊毫無由頭的嘟囔了一句。
而此時,侯宇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要享受到的待遇,現在的他,只當是白磊已經被自己的身份嚇蒙了,要知道,自己老爸的權利,除了對媒體進行停刊之外,還掌握著一個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職業資格證,現在的他還以為,白磊怕得罪了自己,從而自己去央求自己的老爸,以一個莫須有的名義,吊銷白磊的職業資格證,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要知道,如果對一個記者進行吊銷職業資格證的處理,那就意味著,任何媒體,永遠不得錄用這個被吊銷了資格證的記者。
所以,當侯宇聽到白磊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之後,一種傲嬌的感覺又一次從他的心頭湧出,想到這裡的他,恨不得拍一下大腿,鄙視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忘記這個,意味著可以將一個記者宣判死刑的懲罰,反而去沒事找事的打電話給劉椿柏。
但他渾然不知到,自己剛想到的這個懲罰,對白磊來說,簡直是沒有任何效果,畢竟白磊又不是專職的記者,從業資格證什麼的,那是白磊壓根就不知道的東西,現在的白磊,只不過算是報社的一個手持工作證的臨時工,並沒有從業資格證。
當然,就算白磊現在有從業資格證,白磊也不會怕這種事情,畢竟要不是這個坑爹的任務,白磊跟報社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兩個個體。
可惜的是,這一切侯宇並不知道,看到白磊臉上那莫名其妙的表情,此時的侯宇還以為,白磊想到了自己能決定他的命運,所以此時的他不僅沒有絲毫要遭殃的覺悟,還傲慢的認為,白磊現在的小辮子被自己揪在手裡,現在的他是怕自己的。
在腦海中很快的將這一切整理了一下之後,侯磊漸漸地從剛才給劉椿柏打完電話之後的沮喪和憤怒的情緒中解脫了出來,傲慢的看了看白磊之後,竟然開口道“怎麼,害怕了?呵呵,本來我還不想吊銷你的從業資格證,但是現在,你讓大爺心裡很不爽,所以,我決定,回去就讓老爸吊銷你的從業資格證,要知道,隨便找個人,說一個記者做有償新聞(也就是採訪收錢),那可是太容易了,到時候,你的後果你是知道的哦。”侯宇說完,還風騷的衝著白磊調了一下眉毛,那表情,別提有多欠打了。
“從業資格證?”白磊輕聲的嘟囔了一句,雖然他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但從名字上來說,他也能分析個八九不離十,所以,當他聽到這裡的時候,竟然有些無奈,不為了別的,就為了侯宇的智商。
其實也不怪侯宇,要知道,畢竟他老爸是新聞出版署的老大,而他到那個報社、電臺或電視臺,那裡的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因為,大家都是體制內的員工,很清楚這裡面的事情和貓膩。
但是白磊呢?一個從小就在影組混跡的傢伙,怎麼會知道這些繁瑣的資格證,就算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呢?那些破東西,在白磊的眼睛裡,可能連一張紙都頂不上,畢竟那破玩意,在白磊看來,放家裡佔地方,用來上廁所又太硬。
看著白磊疑惑的表情,侯宇誤以為,白磊這是真的害怕了,畢竟他不是白磊肚子裡的蛔蟲,而且一直在媒體面前都覺得很驕傲的他,不會想到在媒體裡,還有白磊這麼個奇葩。
所以,自然而然的將白磊臉上的疑惑理解為懼怕,更是變本加厲“其實,我這個人也是很大度的,只要你現在給我磕頭道歉,我就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沒發生過。”
“磕頭道歉?”白磊已經快要笑出聲來了,他實在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侯宇,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腦子裡裝的都是大便嗎?
想到這裡的白磊,竟然萌生了一種逗他玩玩的想法,略微的控制了一下臉部的雞肉,故作緊張的問道“磕頭道歉就行了嗎?”
“是的,磕頭道歉我就算原諒你了,當我給雨欣姐一個面子了。”侯宇邊說邊噁心的看了一眼常雨欣,渾然沒有發現,此時不僅林夢琪伸手拉住了白磊的胳膊,就連旁邊,一直對白磊還沒太多好感的常雨欣,也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看那狀態,兩人似乎生怕白磊動手。
畢竟經歷過之前丐幫圍攻報社的事情,和楊雪暗訪遇險的事情之後,林夢琪對白磊的脾氣秉性,還是摸得比較透徹的,而常雨欣,雖然對白磊沒有林夢琪那麼瞭解,但畢竟白磊在她的印象裡,是一個不走尋常路,而且辦事不太經過大腦的這麼一個傢伙,這一點,從丐幫事件之後,白磊進警局就能看得出來。
所以,現在的常雨欣和林夢琪,還不知道西江晚報這次停刊,究竟是什麼原因,她們生怕白磊一衝動,直接將眼前的侯宇給狂揍一通,畢竟這個侯宇,是常雨欣找來的,而且目的還是要透過他,讓西江晚報復刊,現在可得罪不得。
可常雨欣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小小的舉動,雖然成功的制止了白磊,卻讓對面的侯宇直接怒髮衝冠,在他的眼裡,常雨欣已經算是他的玩物了,現在,看著自己的玩具主動的拉著別的男人的手,這讓本來心胸就不算那麼寬廣的他瞬間就憤怒爆棚。
”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想讓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那你除了跪下磕頭之外,還要從我的褲襠下鑽過去。“侯宇咬牙切齒的說道,近乎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可能這就叫好良言難勸那該死的鬼吧,本來白磊就對他有想法,打算用他來解決一下西江晚報目前的危機,但現在的侯宇,還出言三番四次的挑釁,所以,聽到這裡的白磊,也已經懶得繼續和他廢話,畢竟這傢伙,已經開始不說人話了。
“好吧,記住你說的話,跪下磕頭,然後從褲襠下鑽過去,我就饒了你。”說道這裡的白磊,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侯宇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