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出去。
手臂支在窗臺上,淡淡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大千世界,萬物,自有她的安排。
可她心中,總是有幾分難以舒解的敞懷之意。
——
一星期後。
安驀然轉學。
正值口語比賽中賽階段。
祁行巖依舊未歸。
來了一名年輕的女老師繼續代理班主任兼化學老師。
中賽,是在市裡邊舉行。
每個學校有10名選手參賽。
好巧不巧的是,這十名里正好有冤家甘蕭。
中賽那天,任靜宇突然出現,她整個人比之前見到時憔悴許多,可那雙眼睛看向易湛童,像一潭幽黑枯燥的深井,可怕的厲害。
曲陽盯著她這幅狀態,害怕的拉了拉易湛童的胳膊。
“童童,我發現任靜宇的目光寫滿了恨你啊。”
易湛童不在意的撥弄了一下劉海。
“她不恨我才怪呢。”
她淺笑著走過去,朝著她姿態閒適的打招呼,“這不是任家小公主嗎?你媽媽和爸爸還好嗎?”
易湛童這毒舌,哪壺不開提哪壺,踩人偏偏要往人傷疤上踩。
誰不知道,任靜宇家已經被抄呢,那座豪宅也被封掉!
“哼,你不也一樣!”任靜回嗆。
易家敗落,早就在上流社會是個笑話。
易湛童倒是沒有她那副囧樣,不慌不忙的開口:“我這是天鵝失足,偶爾享受一下凡人生活,哪能和你們任家比,前途漆黑一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