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藩是齊家的家主,有著絕對的話語權,他肯定了秦浩東的身份,這算是一錘定音,齊玉虎再也不敢說什麼。
齊玉龍心中大喜,說道:“家主,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立即就去提親,儘早將我們兩家的親事定下來。”
齊玉虎說道:“就算我們齊家想認下這門親事,可是剛剛發生這麼多事,現在就上門去提親,總是有些不太合適吧?”
他話音剛落,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老三齊玉彪的電話。
在齊家二代子弟當中,齊玉彪掌管著整個齊家的情報體系,所以開會的時候其他人的電話都必須關機,只有他是個例外。
齊玉彪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然後按下了接聽鍵,兩分鐘後他結束通話了手機,抬頭對齊國藩說道:“家主,我們剛剛獲得最新資訊,趙家、魏家、韓家三家家主親自登門向楚玄月提親。”
齊國藩臉色一變,問道:“他們三個老狐狸上門提親,提的什麼親?”
齊玉彪說道:“楚玄月只有秦浩東一個兒子,他們當然是向秦浩東提親。
趙家為趙輕舞提親,韓家為韓解語提親,魏家為魏嫣然提親,都想將孫女兒嫁與秦浩東。”
齊玉虎叫道:“這怎麼可能,趙家可是剛剛被秦浩東搶走了兒媳婦,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上門提親?難道說他們不要臉面了?”
齊國藩臉色陰沉的瞪了他一眼:“老二,到現在你還沒看明白孰輕孰重,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臉面有什麼?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如果秦浩東真的成了趙家的孫女婿,那就意味著一下子得到了五位九品宗師的相助,到時候趙家一飛沖天,誰還敢去嘲笑他們?”
見老爹對自己越發的不滿,齊玉虎趕忙閉嘴,看來自己今天是徹底的敗了。
齊玉龍說道:“家主,其他三大世家都已經上門提親,我們齊家也應該抓緊才對。”
齊玉彪說道:“從今天的事情來看,秦浩東對我們齊家多有不滿,如果這時候上門提親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結果。”
他說完之後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確實是這樣,齊傢俬自做主將齊婉兒嫁與趙洪鯤,這點必然讓秦浩東十分惱火,對齊家也不會有什麼好感。
沉默了片刻之後,齊國藩說道:“這也沒什麼,老頭子我親自上門,先低頭道歉,然後再提親,相信秦浩東總不好駁我老頭子的面子。”
家主親自上門提親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親自上門道歉,在記憶當中好像從沒有人有過這種待遇,這令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驚愕。
齊玉虎的嘴唇動了幾下,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想到剛剛的呵斥,猶豫再三之後還是閉住了嘴巴。
這時大長老齊國印開口了,“家主說的沒錯,這次機會我們齊家必須把握住,畢竟婉兒那丫頭現在就在秦浩東身邊,他也不好做得太過分。”
齊國藩點了點頭,“事不宜遲,現在我就上門提親。”
楚家,楚山河將嫡系子孫召集在一起,把楚玄月的情況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
“什麼,那個小野種竟然沒死?”
他剛剛說完,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楚山河的老婆,楚玄月的母親金素英。
這個老太太是晚清的後裔,傳說家中是皇族血統,母親是曾經上一代的格格。當年楚家起家的時候很大程度上依靠了金家的力量,所以她在楚家的地位很高,連楚山河都讓她三分。
正因為這樣金秀英向來自傲,注重規矩,對臉面的事看得極重,而且重男輕女,對兩個兒子寵愛有加,偏偏對楚玄月沒有半點好臉色。
特別是楚玄月不顧家族反對跟秦縱橫相好,並且生下了秦浩東之後,金秀英更是深惡痛絕。
當年楚山河對秦浩東下手,並且將楚玄月逐出楚家,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受金秀英的影響。
楚玄離說道:“好了媽,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計較它幹什麼?”
金秀英怒道:“這可不行,那個小野種是怎麼活下來的?事情必須查清楚。難道我們堂堂的楚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說完之後,她對著外面叫道:“老翁,你給我進來。”
房門開啟,一個60多歲的老管家走了進來,他是楚家的管家翁伯。
“夫人,有什麼事嗎?”
翁伯說道。
“你還有臉問?”金秀英嘶吼道,“當年家主讓你去把楚玄月生下那個野種殺掉,你回來告訴我已經殺了,現在那個野種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了帝都,你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