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救你的人留下來的?”
阿大說:“我暫時也是這麼理解的,不過是不是救我的人還要另說。”
我說:“我知道了,我找吳涇來,他是法醫,應該懂得如何幫你處理傷口。”
阿大聽見我這樣說就沒有說別的了,預設了。我於是收拾了客臥給他住,只是在收拾的時候忽然想起那奇怪的說話聲,這個情景在腦海裡短暫地閃過,還是被我忽略掉了。之後我扶著阿大在床上躺下,又弄了一些鹽糖水給他喝,給他補充體能。
弄好之後,我給吳涇打了電話,吳涇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睡覺,我於是和他說讓他來我家一趟方不方便,他問我來幹什麼,我也不敢明說,我只是和他說我受了傷,需要縫合傷口,出了很多血,他聽了也沒有多問,和我說他找下急救的工具就過來。
等吳涇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他看見我完好愣了一下,我和他說:“你跟我來。”
然後他看見了躺在床上的阿大,他見過阿大,問我說:“他怎麼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找我的時候就這樣了,我幫他簡單處理了傷口的,但是他這樣還是讓我有些著急,所以才找了你來。”
吳涇幫他看過之後說:“傷口處理還算得體,血液止住了,只是他失了一些血,蘇日安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人有些虛弱,而且有些發熱,得先給他退熱。”
之後吳涇找了一些藥片給阿大服下去,又讓我弄了一些溫水來給他喝,然後說他幸好帶了相應的藥物和注射液來。
然後吳涇給阿大注射了一些針水,我也不大懂,又掛了一些葡萄糖,他弄好之後說:“怎麼不去醫院?”
我說:“醫院有危險,所以才喊了你來,這事你要保密,先不要和任何人說。”
吳涇說:“我知道了,你們自己也要小心,伏隊現在失蹤了,恐怕麻煩的事還在後頭。”
我說:“你已經知道了。”
吳涇說:“警局已經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是局長壓著不讓說,這件事我看著挺嚴重的,你自己也要當心。”
我說:“我會的。”
也虧得吳涇幫忙,早上阿大就好了許多,只是依舊需要靜養著,他聽見了吳涇和我說的話,問我說:“伏隊失蹤了?”
我說:“你先不要管這些,宗明顏已經去處理這些事了。”
阿大說:“我知道伏隊可能會在哪裡。”
我看向他,有些驚了一下問說:“你知道?”
阿大則短暫地失神了一秒鐘,他說:“或許這些事都是有關聯的。”
我問他:“你說什麼?”
阿大說:“你失蹤,再到伏隊召集我們去找你,再到伏隊失蹤,這似乎都是有關聯的,你失蹤,是一個為伏隊設的局,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