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揉起了眉心。
見狀，路遙問道：
“那接下來，第一步，我需要做什麼？”
“目前計劃還在制定，並且……我也不能和你說。而你現在就只需要明白一點，那就是……主動一點，和她們成為朋友、好朋友。別的不提，你女朋友的閨蜜，你平常都不聯絡感情的？”
“……懂了，那我一會兒就聯絡。”
“你聯絡個屁！”
“……？？？？”
看著路遙那疑惑的目光，他無語的說道：
“對於一個成熟的間諜，你們這些她認識的人在她那，都已經完成了人格側寫。你忽然轉變態度，你覺得她不會懷疑？”
“……那咋辦？”
“從雙胞胎那入手！和洛雪葳自然發展，你的下一個機會，是在她的酒吧裝修好。你不是在英國好頓給她當舔狗麼？”
“……哥，你好好說話別罵街啊。我那是裝的，我特麼就不喜歡喝酒，尤其是啤酒！”
“那就繼續裝下去，繼續給英國佬當舔狗。表明出一副你願意為日不落帝國車前馬後的態度。”
“……”
路遙無語了。
這話吧……有道理。
但咋那麼膈應呢。
而鄭小凡看到他的表情，想了想，忽然換了一種說法：
“你就這麼想……哪個男朋友對自己女朋友的閨蜜沒想法？對不對?”
“我靠……”
“嘿嘿。”
“……你別笑啊，大哥，你是國安啊！”
“少廢話，你就老老實實聽我的就行。並且，你也不要把這件事當成主業，你的主業是搞研究，趕緊把研究成果做出來才對。而這件事……是一個長線的事情，不是說短短几個月就能結束的。別太有負擔，明白了麼？”
“……明白了。”
收斂起了玩鬧的心思後，路遙點了點頭：
“那接下來……我爸媽那邊，還有我姐……”
“這個你不用管，我們來操作。”
“先搞定我媽，凡哥。我媽這工作，老實講，在我看來就是混到退休就差不多了。所以目前我想不到有啥工作變動的可能性……但你不搞定她，我爸你肯定搞不定。”
“嗯，我知道。你不用操心了，老老實實趕緊把你的研究搞出來。這，對咱們國家才是最重要的，知道麼？”
看著認真的鄭小凡，路遙同樣用認真的態度回應了他：
“嗯！”
……
路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覺。
總感覺……高考這兩天，整個魔都都安靜了不少。
汽車鳴笛之類的聲音更是少的可憐。
從鄭小凡的單位出來後，他直接打了一輛車返回學校。
車上，他靜靜的思索著倆人的對話。
接著開始把洛雪葳和雙胞胎的一切開始在心裡如同滾筒一般滾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