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凡哥，我是不是要經過一些特訓？比如什麼近身格鬥，槍械知識，野外生存之類的。”
“……？”
鄭小凡原本已經認可甚至尊敬起了眼前這個19歲的弟弟。
可聽到他的話後，下一秒嘴角便開始抽搐起來。
“槍械知識？”
“對，槍械知識，近身格鬥，潛伏偽裝，我覺得我都挺有天分的。”
“……要不我教你開高達吧。”
“？”
路遙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你認真的？”
“我認真個屁啊！”
鄭小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還潛伏偽裝……你潛伏去幹嘛？偷窺那倆雙胞胎換衣服？偷洛雪葳褲衩？”
“……這話從一個公職人員口中說出來真的合適嗎？”
“近身格鬥槍械知識這些從你一個科研人才的口中說出來就合適了？”
“你不訓練我，我咋去當臥底啊！”
“誰叫你當臥底了……”
看著路遙那天真無邪，清澈中帶著幾分愚蠢的眼神，他徹底無奈了：
“大哥，你要搞清楚，我們找你，主要原因是你和洛雪葳的關係。你有天然接近她，並且她也有天然接近你的理由。你要說臥底，我們已經有人進入了內部，要說槍械……我們有人能在五百米外擊中一枚硬幣。論格鬥……別的不提，那幾個進去的臥底收拾十個你基本上是手拿把掐，我培訓你幹啥？你能幹啥？你有啥用？”
如果說前面還是解釋，那後面就是赤裸裸的嘲諷了。
路遙忍不住反駁道：
“我是靠腦子吃飯的。”
誰知他還很認同：
“說的就是啊。你靠腦子就行了，用得著你去執行什麼危險任務？你當我們都是吃乾飯的？”
“……”
這下輪到路遙無語了。
看著同樣無語的對方，他忽然有些失望：
“這麼說……我啥也不是？”
“……怎麼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這麼彆扭呢。”
鄭小凡無奈的搖了搖頭：
“路遙啊，你先拋開你看過的那些電影，去掉間諜臥底英雄化的光環。咱們就實打實的說，你的任務，其實就是在我們制定好了計劃後，擔任其中一個角色。我們的目標不是雙胞胎，或者洛雪葳，你要明白，她，絕對不是孤身一人來到魔都進行潛伏工作，明白麼？這後面會有一條非常完整的線，我們的目標是把這條線連根拔起。而這裡面需要很多專業人士的配合。不是說你一個人逞英雄，搞什麼老美那一套個人英雄主義，就能拯救世界。恰恰相反，整個環節，所有人都是通力合作的夥伴，懂了麼？”
“……也就是說，咱們的工作性質其實和她們差不多？”
“是的。所以我才說，這是一條不見硝煙的隱秘陣線。敵人是狡猾的獵物，而咱們也是經驗豐富的獵人。你不是專業人士，我們知道。所以，我們會在你的能力範圍內，讓你發揮最大的作用，並且保障你，與你周圍其他人的安全。”
“……好吧。”
還別說，路遙還真有些遺憾：
“可惜了，我還想讓你們培訓我一下那什麼……黑龍十八手？”
“……”
鄭小凡忽然感覺自己血壓有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