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動不動就抄刀子上去幹架的群體,還還還民風淳樸?那整日搞事的都是誰?
與世無爭?如今駐紮海外的都是誰?
乾乾淨淨?兜裡黑吃黑的貨物都是哪來的?
還講道理?講真,最湊表臉的就你們了好麼?還帶壞了人家純潔的南蠻小兄弟。
沈府內,就沒幾個正常人。
此刻沈府大廳,屋內沒有半個人,到處都放了香袋去味兒。
眾人在院子裡備了桌椅板凳,那聖旨啥的估摸著已經燒了吧。
舟哥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橫豎她兩輩子就沒怕過誰。不過,這多桑皇帝,卻是兩輩子唯一一個讓她手癢的人物啊!!!
舟哥惹事惹得不少,但大多都是自己撞上來的。像多桑皇帝這種奇妙的吸引體質,甚是讓舟哥不解。
看著他,就有種該揍他一頓的衝動。且越發強烈。
安若素雙手緊握交叉在一起,眉宇間有淡淡的愁緒。
“陛下當年授予我天女稱號時,便說過一句話。”安若素嘆了口氣,躲躲藏藏半年,還是被發現了。
沒有驚慌,反而心中那塊大石頭落了地。被發現,是遲早的事兒。
舟舟和她帶領之人,向來不是躲躲藏藏之輩。他們高調行事,從不懼怕任何人。
在她們眼裡,從來不會躲躲藏藏。
“我是終生為多桑祭祀之人,這條命便是多桑的。這是我的責任,若是有朝一日脫離祭祀殿,唯有嚥下最後一口氣。”祭祀殿規矩嚴,不是沒有道理的。
既然多桑給了她們榮光,自然也不允許任何人退出。
但是,卻也沒任何人問過她是否願意。
生來,她便被抱進了祭祀殿養著。似乎她的命,就是為了多桑而生。
當然,此刻她還不知道。她真正的使命大著呢。為多桑而生,完全不為過。
但是,並不是她為多桑效力。而是多桑真正該敬養著她。
位置完全對調了。
舟舟卡擦卡擦啃著大鴨梨,手指不自覺的在石桌上摩挲。每次,都能摩挲出一層厚厚的石灰下來。
“要不,我幫你把皇帝弄死吧?”舟哥猛地轉過腦袋,說真的,她真的好想好想抽那皇帝一頓。
這股衝動幾乎要止不住。
舟哥,你懂什麼叫天性使然麼?
她會說自從第一次見著皇帝,她就很想抽他麼?完全是本能啊,不含半點私心那種。
安若素一口水差點嗆在喉嚨,雙手一揮一揮的,滿臉急切。深怕這貨大半夜真的潛過去把人弄死了。
“陛下勵精圖治,為國為民,有了他多桑才能國泰民安。他對多桑來說,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不如再等等吧,現在子嗣還小,再等等,再等等。”安若素一臉憂慮,說出口的話卻讓丫鬟滿臉黑線。
主母,您這意思,是等孩子大了再弄死?說好的慈悲心腸聖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