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下午,司箋終於打聽到,梁瑞病了。
“……聽說病得神志不清,甚至請了御醫去瞧。”司箋笑著對顧瑾之道,“果然是報應呢。”
顧瑾之錯愕。
“去打聽打聽,是哪位太醫瞧的,梁瑞什麼病?”顧瑾之道。
司箋就笑:“不用打聽,是張太醫,從杭州來的那位太醫……張太醫看過了,說梁瑞那是溫病,而他擅長風寒,不擅長溫病,他治不了。太醫院下午估計還要派人來。”
溫病,是不是跟魏舉人的病相似?
顧瑾之沉吟了下,沒再多說什麼,只吩咐司箋:“仔細看著。下一位太醫是誰來,告訴我一聲。”
司箋道是。
要是旁的太醫,顧瑾之或許可以去問問。可是張淵……
張淵就是曾經給顧瑾之大舅母看病的那位。
當時一個小小的誤診,讓他失了面子。雖然宋家和顧家沒有說什麼,可顧瑾之不知道他是否記恨在心。
自己去問的話,不太妥當。
只是,張淵什麼時候進的太醫院,顧瑾之倒不知道。
她最近都沒怎麼和太醫們打交道,所以不太清楚太醫院的事。
到了晚上的時候,下了板,藥鋪裡沒人,司箋才回來,跟顧瑾之道:“姑娘,這回請的是秦太醫……”
秦申四。
這就好辦了。
“秦太醫回去了嗎?”顧瑾之問。
司箋點點頭。
“那咱們去秦家百草廳看看秦太醫。”顧瑾之笑著道。
司箋忙套了車,主僕倆出門了。
老爺子閒下來,就去後院看了看魏舉人。
魏舉人的病,已經緩了三成。
他深藏不得透發的熱毒,居然讓顧瑾之用生大黃這種下洩的藥給排出來了。
顧瑾之用藥,該險峻的時候險峻,該保守的時候保守,跟任何流派的手法都不同……
老爺子不禁又沉思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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