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青說道:“我不想跟她一起共事”。
陸山民一陣頭疼,想了半晌說道:“要不這樣吧,讓她去長春,柳家的老巢,咱們各幹各的,互不干涉”。
海東青說道:“你這是把她架火上烤,她會願意嗎”?
陸山民嘿嘿一笑,“先這麼說嘛,看看她什麼反應”。
海東青看著陸山民的笑容,總覺得有股陰謀的味道。
陸山民往海東青身邊擠了擠,海東青眉頭微皺。“你又幹什麼”?
陸山民縮了縮身子,“突然感覺有點冷”。
海東青冷冷道:“我看你的傷最近好了不少”。
“哪有”?陸山民臉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心疼、肝疼、胃疼,全身都疼,特別是一到晚上,又冷又疼”。
“哎喲,好疼,你幫我揉揉”。
海東青半信半疑地看著陸山民,自從上次以為陸山民是裝的,結果吐了一大灘血,還昏迷了一個晚上之後,她就不敢輕易判斷他是真的還是裝的。
“哪裡疼”?
“心口疼”。
海東青伸手放在陸山民的心口上,輕輕地揉著,“好點沒有”?
陸山民緩緩將頭靠在海東青的肩膀上,悠悠道:“好點了”。
“確定好些了?你的心臟跳得很快”。
“沒事,就保持這個節奏”。
海東青另一隻手抓著陸山民的手腕,一股內氣試探著進入,立刻遭到陸山民體內氣機的排斥。
“你的內氣比昨天強勁了”。
陸山民腦袋往海東青脖子上拱了拱,“有可能是心臟承受不了氣機的恢復速度”。
說著,陸山民雙手緩緩摟住海東青的腰。“這樣暖和多了”。
海東青身體緊繃,心臟也不禁怦砰狂跳,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揉陸山民心口的手也停了下來。
陸山民微微抬頭,看見海東青正低頭看著他。
“不要停啊”。
海東青一把將他推開,怒不可遏的說道:
“陸山民,你還要臉不要臉”?
陸山民差點摔倒,揉了揉腦袋,“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你、、、”海東青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陸山民的房間,胸口劇烈地起伏。“給我滾進去睡覺”。
陸山民起身,低下頭,不敢去看海東青的臉,一邊走,一邊揉著腦袋,“哎喲,頭又有些疼了”。
海東青在身後冷哼一聲,“你不是胸口疼嗎”?
陸山民:“轉移了,轉移到頭部了”。
走進房間,陸山民從門縫往外看,說道:“那我真的睡了”?
海東青氣呼呼地說道:“不睡你要想幹嘛”?
房間門剛砰的一聲關上,又突然嘎吱一聲開啟。
海東青沒好氣地說道:“你又要幹什麼”?
陸山民諂笑地說道:“晚安”。
說完,門砰的一聲關上。
海東青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盯著陸山民的房門,腦海裡不禁回憶起剛才陸山民抱著她腰的感覺。
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