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不安心也得躺著,你死了,他們勝了也敗了,你活著,他們敗了也可以從頭再來”。
“大黑頭和小妮子呢”?
“殺人去了”。海東青淡淡道,沒有絲毫表情。
陸山民沒有絲毫意外,他太瞭解他們兩個人,自責的說道:“是我魯莽了”。
說著平靜的看著海東青,“給我講講這幾天的事吧”。
見海東青沒有開口的意思,笑了笑說道,“我懂得輕重,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答應你好好呆在這裡養傷”。
海東青眉頭微微皺了皺,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牽一髮而動全身,你和薛猛的一場死戰讓投機取巧的吳青峰起了渾水摸魚的心思,同時也讓納蘭子建鑽了空子。左丘的身份暴露了,大決戰也提前開始了”。
“左丘”?陸山民猛的瞪大眼睛,心臟狂跳。
“他沒死,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比你更懂得怎麼活下去”。
海東青停頓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沒有把藍波幾人的死說出來。
“他人呢”?知道左丘沒死,陸山民鬆了口氣。
“在通知我們決戰開始之後就失蹤了”。
陸山民緩緩閉上眼睛,內心無比複雜。
“別弄得像失戀一樣扭扭捏捏,至少從目前來看,他沒有背叛你,也沒有做出一件傷害你的事情”。海東青嘴角再次翹起鄙夷的不屑。
“是啊,但是我卻越來越看不懂他了”。陸山民苦笑一聲。
見陸山民滿臉焦作感傷的樣子,海東青沒來由更加生氣。
“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跟個娘們兒似的,丟人現眼”。
陸山民睜開眼睛,苦笑道:“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間的感情”。
“哼”,海東青冷哼一聲,“我本以為只有女人才會在心裡對別人產生依賴感,沒想到你一個男人比女人還不如”。
陸山民猶如身體被閃電擊中一般,一股電流在全身猛的流過,海東青的話似乎正好擊中了他的內心,對左丘,那股依賴感,從民生西路開始,越來越強,連自己都沒查覺到。
被海東青當面拆穿,陸山民並沒有多少尷尬,坦誠的說道:“你說得沒錯,我確實對他已經形成了依賴感,但是,他也是我的朋友”。
海東青細細的品味著朋友兩個字,在她的人生中,這兩個字是與她絕緣的。
“失蹤前,他給你留了條資訊”。
陸山民嗯了一聲,“他是不是說,剩下的路讓我自己走”。
“他說他永遠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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