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她的眼神黯了下去。
宋陽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客廳裡，開著空調，一樣的暖和。安寧家是個小別墅，面積不大，只有三百多個平方，但卻是金陵城裡的核心地段，離學校也不遠，一刻鐘的路程。
安校長口碑很好，這次教育小區的幾套別墅，同事們勸他拿一套，他堅持不拿，讓給了一直支援學校發展的教育局領導。
“安校長還沒回來啊？”宋陽問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柳冰蘭。
“還沒有，他說晚上和朋友有事吃個飯，談點事……反正每天都要很晚回來……怎麼，小宋，有事？”
“沒什麼事，”宋陽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說吧，你這孩子，跟你柳姐還見什麼外？”
宋陽記得很清楚，兩個月前第一次到這裡，她剛好開啟門準備出去，當時穿著一件米黃色的v字領t恤，外面套著一件大黑色的外套，還沒扣紐扣，隱隱能夠看到一對球體的白花花一片。若是她稍微彎下腰的話，足以看到美麗的溝壑，而她的下身則是穿著一條黑色的職業短裙，腿上是一雙半透明的水晶涼鞋，沒有穿著襪子，露出瞭如雪的白腿，整個人看上去美豔不可方物。
門口撞到這個一個漂亮的女人，宋陽當時一愣，不知道這就是校長夫人，脫口就喊，“姐姐，你好，請問安校長家是這裡嗎？”
柳冰蘭當時樂的說不出話……
“我，……聽說我們這批有一兩個留校名額？”
“是啊，上次我還問你，你說不喜歡這個職業……現在變了，想明白啦……”她微微一笑。
“不是，不是我想留下來，就是不知道這個名額能不能給……”宋陽也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很過分了。要是威嚴的安校長在，他絕對說不出來。
“哦，是誰，女朋友？”柳冰蘭好奇地問。
“還不是！”宋陽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行，沒問題，我會和他說……看在你叫了我兩個月姐的份上……對了，她叫什麼名字？”
“馬驍蔓，學外語的……那，多謝柳姐了！”
“快回去吧，天冷，早點回屋……”
“嗯！”
宋陽推開她家的防盜門，眼睛還沒適應外面地黑暗。“砰”地一下，碰到了一個正哼著小曲的人，然後聽到了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小宋啊，小心點，做事毛手毛腳的……”
是安校長的聲音，隨著他的發聲，空氣了都充斥了高檔酒精的味道。
那，一定是茅臺的香味。
不過宋陽酒量一般，更美機會喝到茅臺。平時同學老鄉聚會洋河大麴已經算是高檔大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