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不解釋。
這一幕剛好被周淼看在眼裡,她剛辦理好手續,拿著一沓單據看看是否有遺落的,誰料剛走開這一會兒,就看見這一幕。
最後在她極其不情願的狀態,腿就這麼綁上了石膏。
次日孫穎晨的一份請假單就擺在了人事總監劉何娜的辦公桌上。
“這怎麼回事?”劉何娜拿著請假單,問向一旁的行政專員。
“昨天財務部的實習生孫穎晨把腳扭傷了,骨折了。”
行政專員原本就是一個小菜鳥,除了每次的月會才可以看見頂頭上司,但是自從孫穎晨來了,她每天的出勤和考勤都要以日報的形式上報給人事總監,不由的也對孫穎晨格外好奇,難道真的向大家口中傳說的那樣,孫穎晨是空降部隊,後頭有人?
“知道了,你回去吧。”
行政專員離開後,劉何娜撥通了總監部的內線。
陳娟單手扶額:“什麼?小晨請假了?骨折?嚴重不嚴重?”想著這個事也事剛發生的,劉何娜不可能知道那麼多,於事對著電話說:“既然是公司的員工,還是讓人去醫院看看她吧。”
“可是,孫穎晨並沒有透過實習。”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說了規矩也是人定的,就這麼辦了,你去安排一下吧。”
陳娟這幾天原本還在準備著家宴的一切事務,看來現在要往後推一推了,這個小晨怎麼就在這個時候病了。
白震天看著妻子陳娟起身,忙不迭的問:“幹什麼去?不是說好了,中午一起吃午飯的嗎?”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咱們兒媳婦人都還在醫院呢。”
單反是和孫穎晨扯上關係的事情,都讓陳娟坐立難安。
“這事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別把話說的太滿了。”白震天對於妻子向來寵溺,對兒子也是放任的形式管理著,以前還和兒子莫名其妙的吃醋,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孫穎晨。
陳娟有些不以為意:“怎麼就八字沒一瞥了,你看看我給你屢屢,之前咱們兒子出國的心要多堅定就有多堅定,我親自上陣給思淵做思想工作,不都還是敗下陣來,你也旁敲側擊的說過,兒子不是也不買你的賬,可是偏偏這個丫頭已出現,咱們兒子立馬不走了,你是說這是為什麼?”
陳娟看丈夫沒話說,特別自豪的繼續說下去:“就是咱們兒子看上人家孫穎晨了,所以以前要多堅定就有多堅定的心,現在不還是繞指柔嗎?所以說呀,咱們兒子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偏偏就栽倒在那個丫頭的腳邊了,這事,我看八成錯不了。”
“你看看你,畢竟也是一個總監,怎麼說話現在一點都不收斂一下,一點都不含蓄。”
白震天眉頭索的更緊了。
陳娟瞟了他一眼:“我當著我的丈夫的面露出真本性怎麼了,我哪錯了?”
白震天連忙敗下陣來:“你緩和一下,你心臟不好,我也爭不過你好不好。”
陳娟一聽丈夫說了軟化,這臉上的情緒也緩和了下來,嘟囔著:“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