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張營傑聽完後,直接氣的一掌打在牆上,“簡直還有沒有王法了,打了人還如此理直氣壯,真是豈有此理。”
他絲毫不懷疑張盈話語的真假,作為年紀最小的女兒,妻子在生她的時候不幸難產死了,所以張盈的氣血一直都很虛,也無法學一些厲害的武功,只能練練養身拳法這些。
對此張營傑一直心存愧疚,對張盈也是溺愛得緊,好在張盈也懂事乖巧,從沒有給他惹來麻煩。後來張盈迷上了記者這一行業,在界內也很受好評,張營傑對她也更加放心。
不過現在聽聞張盈竟然被人欺負了,還被打的半天爬不起來,他鬍子都要被氣歪了。
“之前你怎麼沒告訴我?”張營傑冷靜了下來,一邊安慰女兒,一邊不解問道。
“還不是父親您五十六大壽要到了,女兒不想讓您擔心。”張盈乖巧地說著,這時她的眼淚已經止住了。
有父親給她出面,她就不信事情還得不到解決。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可是記者,對方不就應該把自己想知道的告訴自己嗎?何況那可是雙贏的局面。
“好,乖女兒,你不要著急。父親馬上去治安所找王淮給你算賬。”聽到女兒乖巧的話語,張營傑眼中越發陰沉,他實力雖然不是西海城最強,但由他教出來的學生卻多如過江之鯽,其中不乏第四境的武者。
“嗯嗯,我就知道父親最疼我了。”張盈終於露出了笑容。
……
然而事情並非和張營傑想的這般順利,相反讓他怒意更深,差點抑制不住。
這下子他終於體會到女兒雖說的欺人太甚是怎麼回事了。
“王淮你簡直是欺人太甚!”張營傑憤怒地用手拍著桌子,絲毫沒有武學大師的模樣。
王淮神色自若,搖了搖頭,真誠道:“真不是我為難張大師,你說的那天,恰好遇到我們治安所監控出現問題了。不信你自己看……”
說著他指了指一邊全是雪花的螢幕。
王淮早就料到張營傑會親自前來,所以監控早刪了,至於對方信或者不信,根本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你你你……不要太過分!”張營傑聲音發顫,手指也發顫,顯然已經氣到了極點。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王淮說的全是狗屁,分明是在極力維護陳歌。
一旁的張盈見勢不妙,趕緊拉住張營傑,免得他和王淮打起來,雖然這個時候她的憤怒絲毫不弱於父親。
王淮也無奈,一邊是本地勢力西海武館,一邊是作為外來人的陳歌,他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陳歌這邊。
“張大師還有什麼事嗎?”王淮問了一句。
“沒了!”張營傑直接拂袖離去,撂下一句狠話:“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王淮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