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代一臉滿意摟著羽姬親了兩口,快步地往樓下走去。
羽姬一個人站在摘星樓的樓頂繼續看著遠方的雷劫,沖天的雷光一次次地閃耀,她的心一次次被撕開,這麼多年的地牢生活,都沒改變這個可惡男人的好色本性。
她究竟是在為誰做嫁衣呢?
良久,黑暗的樓梯口處走上來一個身影。
“娘娘,九道雷劫可不是小的天劫啊,這代表他已經過了渡劫期,真正步入了仙門。”
“孤知道,即可啟程!”羽姬聲音冷厲。
黑影低頭應是,轉身離開。
......
尚都的城主府內,琴聲悠揚。
大堂內的席位上,幾位姑娘喝的歪七扭八。
花舞喝的不少,主要是古亦瑾刻意在灌她的酒。
“丫頭,明兒個是你大喜的日子,今兒個晚上不醉不休!”
花舞:“.......”喜從何來?只不過是及笄而已。
那日朝顏信箋說太子病危的事,她當時慌了了一瞬,後來又漸漸地穩定了下來,她對自己說她應該是盼著他死的,內心稍微安慰了些。
之後給朝顏寫回信,這傢伙倒是什麼都沒再回復。
今兒個晚上,她喝不少,但是比起其他人來說,她倒是清醒的。
太史少蓮很少喝酒,今天因為連氏放縱她,她和花燃猜了一晚上的拳,兩個人你來我往,輸贏差不多,兩個人都喝了不少。
太史少凌偷偷對連氏道:“父親的信到了。”
連氏看了他一眼,等他下文。
“父親說,太子殿下今夜正在崑崙山頂歷劫,渡劫成功的話就入仙門了,明日大戰應無憂。”連氏抬手,示意知道了。
太史少凌還欲說什麼。
“你父親就是報喜不報憂,你且聽著吧,現在也只能這樣。”連氏語氣果決,顯然也是對太史紀衝的瞭解。
外面突然有侍衛來報:“外面有個叫花離的人求見夫人。”
連氏趕緊叫請。
她知道花離是花舞的家人,前幾日就讓花舞寫信讓花離過來,雖然花離不是長輩,好歹是哥哥,及笄禮能趕上最好。
花舞本不在意,信箋是寫了,她又擔心花離沒時間。
王正則把修羅城交予花離,那也不是一個小的攤子,花舞其實並沒有刻意讓他來,只是和他說了一聲,這裡的人不是很重視這種成人的儀式嗎?
對於花離來說,再忙也要來。
兄妹歡聚一堂,自然酒喝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