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看到了什麼?他們倆竟然在這玩小孩玩的遊戲!
許靖川見他進來,頓時一臉嚴肅。
“咳,朝顏有事嗎?”
“大人,我聽說太子殿下生病這事,想來打聽如何了?”朝顏問的直接,一來是他和這倆人也算混熟了,二來,他接到了花舞的回信,讓他打聽清楚具體情況。
花舞先接到他的信是不適了一瞬,轉瞬又覺得這事透著奇怪,雖然說孟夏生病危險也有可能,就像上次,在皇都很久都不能動。
但是,這次呢?又是什麼原因呢?
她回了尚都後,就第一時間給朝顏來了信。
夏亦涵看了他一眼道:“這個情況我們也不瞭解,訊息是從崑崙山傳來的,你的戲班子最近生意不好嗎?沒事的話,替我去看幾家鋪子......”
“不,不,戲班子很好,我就是問問。”朝顏轉身就走,他可不懂生意經,夏亦涵動不動讓他去看鋪子,他躲都來不及,術業有專攻,他只會唱戲好吧。
許靖川看了夏亦涵一眼:“你說他是太子妃的人,剛才這話是他替太子妃問的吧。”他話音剛落。
朝顏又掀簾子進來:“對了,三月三日太子妃及笄,你們有禮物送嗎?”
許靖川:“......”
夏亦涵:“......”
朝顏看他們都愣了,轉身就走,邊走邊道:“我就是說說,你們隨意。”
這什麼話,他就是說說,說了不就是要禮物嗎?
還有這樣變相要禮物的人?應該是那丫頭能做出來的風格,不過他們這次真的想多了。
朝顏在接到花舞的信箋同時,也接到了花燃的信箋,這丫頭和他嘴快地說了花舞及笄的事,主要是詢問他自己送啥禮物好。
之前在皇都的時候,朝顏在花間隱唱戲時可沒少幫她做事,後院替她收拾過,還經常給她帶些好吃的,她絞盡腦汁想不出禮物,就又想到了找朝顏幫忙。
朝顏自己是打算送禮了,想著禮物不再多,就擅作主張地問起屋子裡喝酒的那兩位。
“他們這裡及笄很像個事,真的要送禮物!咳咳,你輸了要去支援大軍,禮物的事就我來準備吧。”許靖川煞有其事地說道。
夏亦涵斜睨了他一眼:“本來就要你準備,我沒興趣。”
許靖川:“......”算他白說,還以為能賣個人情。
“那你明日給我支一萬兩銀子。”
“哪裡要這麼多!”
“別欺我不懂商業,你在武都這段時間又盤活了許多鋪子,別當我不知!若是皇都打下來,我去找太子妃告狀,就說你不樂意拿錢給她買禮物!”
夏亦涵:“.......OK!”沒見過這樣的。
許靖川頓時喜笑顏開:“喝酒,喝酒,這燒酒不錯,雞湯味道很鮮美!”
兩個人繼續喝酒,小日子在哪裡過都要自得其樂。
......
回到尚都的花舞,每日除了修煉,就是和古亦瑾到處吃美食。
尚都的各種小吃都被她們品嚐了個遍,吃完了,沒事再去賭坊玩兩把。
上次被風末端了的那個賭坊又開了,只不過換了個老闆,是個正常的尚都人。
有了上次的經驗,花舞她們過來時,都換了男裝。
賭場也一改前貌,規規矩矩賭博。
花舞她們也不敢多贏錢,贏夠一天逛街吃喝的就走人。
日子過的悠閒自在,很快就到了三月三的前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