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提起拳頭就要砸下去。
不等蕭徴反應過來,他的拳頭就砸在了蕭徴的下巴上,那痛感,是蕭徴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的。
許昭在京城雖在六部做的是小官,可許家本是以武起家,他能讓許均帶著一起出徵,騎射武功之類的自然不在話下。
“你以為這裡是哪裡,這是軍營,你想幹什麼,想害死晗晗嗎?”
“虧我因為你打了勝仗,還以為你不是那麼糟糕的人,沒想到,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
蕭徴被他打了那一拳,下巴打得快碎裂了一樣。
從來都是他蕭徴打別人,什麼時候別人打過。當然晗晗除外,那是自己人。
“我怎麼害晗晗了?”蕭徴的火氣也衝了上來。
許昭氣極,“你不是知道晗晗到底是什麼身份嗎?你還敢衣衫不整的從她屋子裡出來。”
“感情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是吧。”
蕭徴頓住了,他殺了一夜的蠻人,回到營地後,腦子糊糊的,雖說許晗的帳篷只住過一夜。
但他在隔壁帳篷住著的時候,無時無刻不想著摸到晗晗的帳篷裡來。
不過是礙於人多眼雜,忍了。
今日會摸過來,完全是人在不太清醒的狀態下順著心意就來了。
不過,他們是真的就是睡覺啊,什麼別的都沒做呀。
大舅哥的思想真是太齷蹉了。
他歪了歪頭。
許昭還要打,拳頭被蕭徴給捏住了。
讓他打一下,那是看在晗晗的面子上,還有是將來大舅哥的面子上。
幸而他們鬧起來的時候已經絆到了帳篷裡,外頭沒什麼人看著。
魏廷端著許昭塞過來的東西,想要拉架都沒辦法拉。
許晗見兩人糾纏在一起,簡直不忍直視。
“你們倆都給我鬆開。”
她走到帳子外頭,瞪了一眼魏廷,又甩下簾子,
“你們都不累嗎?打來打去的。”
許晗沒好氣地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水。
外頭,魏廷被許晗瞪了一眼,也跟著進來,將吃食放在了桌子上。
許昭終於鬆開蕭徴的衣領。
蕭徴妖孽一般的臉上多了一塊青紫,嘴角隱隱帶著血跡。
“幸好沒被人看到,否則還不知怎麼被人看笑話呢!”
許昭和蕭徴憤憤的看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撇過臉去。
“坐吧。”許晗沒好氣的看著兩人,指指椅子。
兩人飛快的坐了下來,蕭徴悄悄的將椅子挪了挪,靠近許晗一點。
他被許昭打的那邊正好對著許晗,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
許昭重重的坐下,發現了蕭徴的小動作,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蕭徴摸了摸嘴角,痛的‘嘶’了一聲,委屈的看了眼許晗,見她正在擺飯,於是斜睨著許昭,“你哼什麼。”
許昭,“你心裡清楚。”
蕭徴嗤了一聲,彷彿炸了毛的貓,“我清楚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
許昭狠狠的盯著他,嘴唇動了動,他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