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康,把你那些兒子放出來,出來與我一戰,爾等敢不敢?”
她的傷口處,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整條手臂,
即便是這樣的許晗,依然讓北蠻計程車兵不敢小看半分。
隊伍裡的敖康看著敖桂生生被許晗給砍殺,心裡悲痛至極。
這本是他最會用的一套戰法,攻心術。
只是今日被人再一次反用到自己的身上。
他才發現,這到底是多麼殘忍又無力的場面。
當日東元軍隊面對的是怎麼樣的情形,今日敖康將會一模一樣的體會一次。
他捂著胸口中箭的位置,竟隱隱的不敢再應戰。
他用北蠻語在軍中喊了一通,北蠻軍隊一陣騷動。
城門上,蕭徴彷彿是剛下鍋的蝦子,抓著範知春道,
“先生,小王爺到底和你說了什麼,我什麼時候能下去?她受傷了,你看到沒有?”
範知春扇子也不搖了,他沒有精神搖,一個被許晗受的那一刀給震住了,還有個就是被蕭徴給搖的根本不用他搖,扇子就自己搖了。
“世子,你現在就可以下去了,你帶著人出城,小王爺會在前頭,你和她配合,將敖康給捉來。”
後面其他的將領同樣也會下去,應援你們。”
先是殺了敖桂,再接著將敖康給擒了,北蠻的軍隊必然大亂,到時候他們再勢而追,必然能將北蠻給打趴下。
蕭徴不等他說完,帶著白灼,風一般的從城樓上下去,然後風一般的,又出現在了城門外。
許晗在叫陣,見敖康隱隱有退意,更是無人上前應戰,她抓著韁繩,蔑視般地說道,
“敖康,我剛剛說了,你們不過是沒有爪牙的老虎,終將有一日,我要將你們趕出去,如同臭蟲一般的碾壓掉。”
敖康被氣的胸口更疼了,北蠻計程車氣已經大跌,他知道這會不能在退,只能硬著頭皮往前。
過了好一會,想著許晗到底和敖桂打了那許久,又已經受傷,應該比之前好對付一些。
可他想錯了,許晗就算是女子,可骨子裡帶著霍家和許家糅合在一起的血性,越挫越勇。
她先是放話,接著殺了敖桂,滅掉了北蠻大軍的氣焰,消磨他們的鬥志。
當他們顯露出懼意的時候,就衝鋒陷陣,進入對壘。
她都算計好了,根本就不怕敖康。
這就是敖康用的攻心計,她今日反利用的徹徹底底。
不等敖康想好要讓哪個將領前去對陣的時候,他對面的城池城門開啟,衝出來一匹白馬,白馬上的人穿著銀色盔甲,手持長槍,風一般的朝這邊而來。
他的身後,是東元的大軍。
許晗聽到馬蹄聲,立刻策馬疾奔,衝入敵陣,喝令,“給我殺!”
蕭徴很快就到了許晗的身邊,這是這輩子他騎馬最快的速度了。
兩個人在前頭收割人頭,很快就到了敖康的身邊。
敖康重傷,可今日不得不出陣,否則,北蠻將不戰而敗。
他見到許晗他們過來,不能後退,只能迎上。
許晗和蕭徴一同擊殺,不過片刻,就將敖康摔下馬去,尚來不及爬起來,就被許晗一掌劈暈,擄上馬背。
許晗馱著敖康衝出重圍,試圖營救主帥的北蠻士兵不要命地圍過來,卻都被後頭的蕭徴給斬於馬下。
兩個人帶著無比的默契,很快,就衝出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