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徴慢慢的爬了起來,順手用大拇指把鼻尖的血抹了一下。
輕蔑地看著於東青,
“還以為你多大本事,也不過如此嘛。”
“你就這麼點力氣嗎?又不是抱新娘上炕。”
“有本事把我摔吐血啊。”
於東青並不發怒,而是快速的彎下身子,如法炮製,將蕭徴又摔在了演武臺上。
白灼站在下面,簡直沒眼看,肉都疼了。
其他計程車兵再次起鬨叫好,真的是大快人心,讓僉事大人還敢不敢用這樣刁鑽的方式對待他們。
這些士兵個個鼻青臉腫的,就是這次武力封官鬧的。
躺在地上的蕭徴突然一拳砸在於東青的腹部,就好像裝死的大蛇,突然朝獵物發出了攻擊,吐著信子,嘶嘶作響,將於東青打的痛苦蜷縮著。
這時,蕭徴一個空翻,將於東青用剛剛他落敗的姿勢,丟在演武臺上。
半響,於東青都沒能爬起來,自然落敗。
切!
下面那些壓於東青贏的人很失望,輸了!
那五分之一下蕭徴贏的人則是喜笑顏開,贏了啊,一賠五十呢,多大的賠率啊!
血賺啊!
白灼抱著銀子來,又抱著更多的銀子回去,經過演武臺的時候,咧著嘴朝蕭徴一笑。
邊上有那輸了計程車兵酸酸的對蕭徴說道,
“沒想到大人倒是有兩把刷子。”
蕭徴正在整理衣裳,淡淡地道,
“沒有那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我沒有本事,怎敢來金羽衛。”
又怎麼把這些紈絝改造成刀槍不進的先鋒隊呢?
又如何的在大閱當天為他爭取他想要的呢?
到了大閱當天,蕭徴站在了等候聖駕的隊伍裡。
他並沒有作為承恩公世子站在勳貴的隊伍裡,而是作為武將列在武官的隊伍裡。
不過他如今的職位在一群公,侯,伯爵等武將面前,就顯得官職低微了。
蕭徴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天,心想十一娘如今在做什麼呢?她此時此刻有沒有和我看著同一個太陽?
又是想念十一孃的一天。
遠處,鼓聲大作,皇帝乘坐攆車而來,文武百官跪迎。
皇帝在上首御座上就座後,兵部尚書宣旨,“各營整頓兵馬。”
臺上吹響號角,蕭徴換了戎裝,回到金羽衛,等待大閱開始。
終於,到了檢驗這段時日他努力的成果了,離他的目標,又將近了一步。
皇帝坐在上首,看著蕭徴領著金羽衛進退的當,旗幟鮮明,頓時龍顏大悅,對邊上的承恩公說道,
“孺子可教。”
這是大閱,承恩公沒辦法說出別的話來,只能捏著鼻子說,“承蒙皇上信任。”
蕭徴的表現,讓他本想今日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既是大閱,等到各項比拼結束後,從前一直墊底的金羽衛竟然一躍而上,雖沒有居於第一,可也比第一相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