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徴哈哈一笑,
“小王爺已經是王爺,你還想怎麼給她加官進爵?好啊,原來你還想讓你父皇下臺啊。”
“真毒!”
“你……你……你汙衊我……”安平公主磕磕絆絆的說道。
“這是汙衊你?你問問大家,是汙衊還是實情。”
“你說你,好好的做人不行嗎?非要搞出這些事來,讓大家跟你一起受累。”
蕭徴撇了撇嘴,看向對面三人,
“好了,我的舊已經敘完了,你們想對她做什麼都行,做完了,我也好為她報仇。去和皇上覆命。”
安平公主氣的渾身發抖,沒想到蕭徴竟來真的,許晗也不說話,只是嘴角不斷抽搐。
三個柺子朝後退了幾步,身後就是敞開的窗欞。
“你把我們當傻子嗎?明明很想救這個公主,竟然好像裝的和她有仇一樣。”
那個將安平扣在手裡的柺子冷笑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邊上那個小王爺的腳已經往外移,是不是想偷襲我?”
那柺子毫不留情的扭了下安平的手,只聽咔嚓一聲,然後就是安平的慘叫聲。
“蕭徴,你這個挾私報復的小人,賤種,我要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做鬼也要告訴父皇,讓他治你的罪。”
她直呼蕭徴的名字,手被扭了痛的她渾身發抖,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那柺子竟鬆了鬆,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挑釁的看著蕭徴,話卻是和安平公主說,
“公主殿下,你放心,你不會死的。我還想要你去換平安呢。”
“你手斷了,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他們吧。”
“再說,他們也不敢你死了,皇帝爺爺還不剝了他們的皮?”
蕭徴忽然站起來,唬的三人又後退了一步,只見他臉上帶著笑,
“人真奇怪,說真話的時候都沒人信,偏要信鬼話。”
“好吧,好吧,她死了,我們確實會很麻煩,你不弄死她,我就只能把她搶回來了。”
他的話音一落,人就朝那柺子襲去,許晗這邊也和他一樣,整個人朝那邊獵過去。
柺子用力的將手中的安平公主一推,本來他是想推到同夥的手中的,沒想到同伴已經被蕭徴給制住。
安平公主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從窗臺上栽了過去,外頭,是熱鬧繁華的正陽大街。
耳邊是安平公主尖利的叫聲,許晗腳步未停,躍到窗臺邊時,只拉到安平公主的長腰帶。
“救我……”安平公主拼命的舞動著手腳,狼狽的求許晗救她。
這裡是二樓,摔下去,不死也傷。
本來,如果她不亂動,許晗還能一開始就將她拉上來。
雖然許晗的功夫不錯,但到底是女子,臂力有限,再加上安平公主不斷的亂動,長腰帶的結被晃動的隱隱有鬆開的跡象。
“你再動我就真的不救你了。”許晗大聲喝道。
安平公主聞言,頓時不敢亂動,手腳以一個滑稽的姿態僵在哪裡。
下頭已經圍了很多圍觀的人,那三個柺子已經被蕭徴和帶來的侍衛制服。
白灼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樓下,朝上頭許晗說道,
“小王爺,你拉上去更難,你放手,我在下頭接住她。”
許晗的手勁已經快要到極限,權衡了下,手一捲一鬆,然後安平公主就從半空朝白灼的方向往下落。
誰也沒想到,她身上腰帶的結這個時候散開來,衣襟,裙襬都鬆了開來,露出裡頭的薄紗中衣。
偏偏,白灼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接住安平公主以後,沒等她站穩,手一鬆,就見安平摔倒在地上,跌了個狗啃泥。
“啊……你們這些賤人,我要殺了你們。”安平公主顧不上屁股的疼痛,手忙腳亂的掩裙拉衣襟……
圍觀的人群發出轟然大笑,紛紛朝安平公主指指點點的,白灼無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