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趙嫻雅想勸走安平公主,但蕭徴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如月,嘖嘖兩聲,若有所指,
“你是被惠妃指給老三的吧?這珍珠是你珠釵上的,有人打著為安平報仇的目的,行的是將你趕出王府之事,我說的可對?”
今日的事情本來就是漏洞百出,但如月是下人,不管陷害是否成功,她都會被當作棄子。
趙嫻雅聞言,面色有些發白,“蕭世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娘娘能讓如月姑娘一起服侍三皇子,那是我的榮幸。”
蕭徴無視趙嫻雅,漠然道,“你們使心眼子可以,可別使到本世子面前來。”
安平公主見事情敗露,也不想再多說,對蕭徴冷冷地道:
“使了又如何?本公主今日就是要讓許晗倒黴!誰讓他贏了我三哥!”
她朝外頭喊了幾聲,護送她出宮的侍衛魚貫而入,一共有七八個。
安平看著蕭徴,一字一句地吩咐那幾個侍衛:
“去,給本宮將許晗揍一頓,打死算我的!”
可是,她的話音剛落,剛剛給蕭徴遞帕子的侍從帶著人圍住了安平公主的侍衛。
領頭的侍從恭敬的問道,“世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處理嗎?”
於東平和許晗站在一起看了熱鬧,見狀不禁問道:
“以前你們是怎麼處理的?”
那侍從道,“男人拉出去揍一頓,女人,要看臉再決定是扔出去,還是揍一頓……”
於東平彷彿特意為大家解惑一般,問道,“看臉?怎麼個看臉?”
“我們公主為世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偏偏世子風流在外。”
“但凡好看的,屬下都會留幾分顏面,畢竟誰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成為我們的主母。”
“總要留幾分後路。”
於東平哈哈大笑起來,許晗和其他人一樣忍俊不禁,都紛紛去偷看蕭徴。
安平公主不可置信,“蕭徴,你敢!小心本宮讓父皇治你的罪。”
趙嫻雅更是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
蕭徴似笑非笑的看著領頭的侍從:“還等什麼,反正已經不能善了,那索性再得罪得罪。”
“是。”
領頭的侍從將人分成兩撥,一撥纏住那些宮中侍衛,另一撥人則是一人扛兩個將宮人扛了出去。
扛到門口的時候,有個侍衛回頭問領頭的:“頭,是從二樓扔還是扛下去扔……”
那領頭的侍從想了想,“扛下去再扔吧,畢竟這裡是正街,扔下去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美的。”
安平和趙嫻雅也被拖了下去,她們想要掙扎,無論如何的掙扎,都無濟於事,還是被拖到樓下給扔出七星樓。
幾個侍從當真將安平等人從七星樓門裡扔到門外,也不管門口有好幾階臺階,就看著她們和圓球一樣咕嚕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