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拓跋用力拽出了手,忍住發麻的酸漲,推推傾城,“傾城?”
顧傾城身子一歪,居然被拓跋推得栽倒了。
她直直栽了下去。
“來人!”拓跋大聲叫。
這一激動,他的傷口又開始痛,他又忍不住齜牙咧嘴。
強忍著傷口撕裂般的痛。
這樣一碰就倒,說明傾城病得很重。
她一般是不會得病的啊?
除非是失血過多!
到底是誰把她叫來的?
他昏倒前叮囑戰英不要用同心鏡告訴傾城他受傷。
拓跋的眼睛發紅,氣得呼吸不暢。
“大將軍。”門口的戰英聞聲急忙進來。
見拓跋醒來,還沒看到倒在床下的顧傾城,便驚喜的道:
“您醒了?”
隨著戰英後面,還跟進幾個護衛。
拓跋喝道:“叫軍醫!”
說罷,就掀被下床,要把地上的傾城抱起來。
戰英這才發現倒在地上的安平郡主,大驚:
“大將軍,您全身都是傷,不能動!”
戰英自小跟著拓跋,簡直就是他的影子,忠心耿耿。
搶上前十分利落把顧傾城抱起來,一邊急急對拓跋道:
“屬下來,屬下來……”
拓跋瞥了他一眼。
眼神裡格外的不滿。
戰英知道他的主子是醋罈子,也不管了,反正不能讓大將軍這樣下床。
之前安平郡主交代,大將軍即便醒來也需好好臥床,現在最好動都別動一下。
“屬下這就讓人去叫軍醫,殿下您快躺好了!”戰英又緊張道。
並對後面的護衛揮揮手,便有人飛去找軍醫。
拓跋焦急道:“快多添一張軟榻,讓她躺得舒服些。”
戰英道是。
身後的護衛馬上搬來軟榻,把顧傾城安置在寬大舒適的軟榻上,軍醫也趕來了。
軍醫撫撫顧傾城的額,再把把她的脈,對拓跋道:
“高陽王大將軍,安平郡主燙熱,只怕是一路上勞累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