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琳覺得冷夏這人還挺樂觀的。
冷夏又問了一會兒張琳的事情,倆人聊的還算愉快,最後張琳還打包了一份蛋糕,說要帶給她兒子吃。
不過讓冷夏意外的是張琳臨走塞了蛋糕錢給冷夏,她自己吃的那一份,冷夏收的坦然,誰讓她窮呢!“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她冷夏得入這個流。
雖然心機了點,不過她不覺得有錯,她和顧墨之間的白雪兒,她最好的閨蜜不也這樣對她的嗎?況且她不是害人,只是自保。
冷夏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頭,往宿舍方向,來到了這裡,她唯一的收穫便是頓悟,她跳出了顧墨給她編織的謊言中,很理性地看清了事情的每一步。
她不埋怨任何人,但是她關起的心又上了一把鎖,包括友情,在她眼裡也成了廉價的垃圾。
冷夏晃盪到宿舍時,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人,白雪兒。寒風中,她低著頭抱著胸,冷的兩條小細腿左右擺。
冷夏走近,想當透明地路過她,不過被白雪兒拉住了。
“小夏子……”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冷夏擲地有聲,冷如這零下三度、滴水成冰的天氣。
白雪兒被冷夏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她能說她為了防止冷夏與顧墨藕斷絲連,一直僱著偵探跟著他們嗎?
“小夏子,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上次登報上新聞的事,是我引起的。對不起,我當初摔倒時真的痛暈了頭,我沒替你解釋,我……”
“身正不怕影子斜!”冷夏無任何波瀾地回。
“小夏子,我求你原諒我!”白雪兒雙手拉著冷夏的一隻手掌,懺悔的特別誠懇。
“放開我!你求我原諒你,我就算口頭說原諒,但是心裡不原諒又何解?所以你沒必要因為這事跑我跟前道歉,再道歉也回不了過去。”
開了裂的牆壁,補一補還能遮住縫隙,可感情不一樣,有間隙了就是有間隙,甭管時間如何變遷,傷痕都在那裡。
“小夏子,我們一起長大,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閨蜜情誼,所以我結婚時,我只希望伴娘的唯一人選是你。”
結婚?冷夏扯了扯唇角,淡淡地問:“你就因為這個跑我這裡來的?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和……你男朋友兩個人的意思?”
他要結婚了……
“有區別嗎?”白雪兒問。
“有!”
如果是白雪兒一個人的意思,她能理解,好歹他們姐妹情深過,如果是顧墨的意思,她特麼的想摳瞎自個的眼,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嗎?逼她離開的人是他,想讓她當伴娘的人也是他,他是腦子裝了漿糊,還是他以為她冷夏傻到沒臉沒皮沒自尊?
“顧墨說只要是我的要求,他都答應。”
很好!顧墨還真讓她冷夏一而再再而三地見世面!
“說完了嗎?說完就走吧,你們的要求還真天下無敵賤,我就是想答應也張不開口,還有,以後秀恩愛別往我跟前擺,因為你的男人是我嚼剩下的,再來嚼一遍,噁心!”
冷夏故意給顧墨潑了一盆洗腳水,不過不算太髒,他奪了她的初吻是事實。
白雪兒氣的咬緊牙關,她就知道顧墨一直不碰她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