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幫?”顧雨澤問,能幫絕對幫。
白雪兒又低語了幾句聽不清的話後就沒聲了,顧雨澤低頭一看,這女人睡著了,沒酒量還要裝酒仙,點了一桌子的酒,浪費!
顧雨澤揹著白雪兒回了家,這女人看著不胖,倒是挺重。根本原因在於冷夏太輕了,他只背過冷夏。
顧雨澤累癱在沙發上,掃了眼如一灘爛泥的白雪兒,有些無奈,還得背上三樓啊,要是被他媽媽發現,估計會打斷他的腿。
他媽媽一直覺得顧雨澤交的兩位女性朋友非常不好,冷夏不用說了,從小被人罵著“狐狸精”長大,他媽媽對她沒什麼好印象,至於白雪兒嘛,以前還好,自從當了明星天天露背露腰後,他媽媽覺得“人以群分”是真理,白雪兒遲早與冷夏一樣,變成“狐狸精”。
“雪兒,起來,我們得趕緊上去。”
酩酊大醉的白雪兒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纏上了軟乎乎和床,怎麼也不捨得鬆手了。
於是,任由顧雨澤怎麼拽,白雪兒紋絲不動,鎖芯轉動,顧雨澤就看見他媽媽走了進來。
他做好了不回嘴不理會的心理,只是,他媽媽淡淡地掃了一眼,失魂落魄地路過沙發,抬腳上了樓梯。
顧雨澤不敢相信地凝眉看了半天,也沒聽見他媽媽有任何大的動作。算了,他的媽媽他清楚,間歇性情緒低落症,每半年發作一次,症狀持續幾天,多則十幾天。
拉不起白雪兒,顧雨澤只能上樓取了床棉被蓋在了白雪兒身上,擔心她喝醉了不清醒會摔地上,顧雨澤又搬下電腦繼續寫稿子,順便看著她。
一夜醒來,瀟雨婷一張小嘴嘟的老高,顧墨太黑心了,她上了一天班很累的,竟然打發她來陪冷夏,兩個女人擠在一張1米2的小床上,她是苗條,可不是這麼擠出來的!
“醒了?”冷夏問瀟雨婷。
瀟雨婷扭頭四周看了看,不好意思地說:“沒擠著你吧?”
一張床,斜躺床上,手腳彷彿被人訂上了一樣,一個“大”字覆蓋住了整張床,能不擠?
她就是被擠醒的!而且在兩個小時以前就醒了。
冷夏配合地呵呵一笑:“沒事,我也就被你擠一次,真同情你未來的老公。”
“艹!”瀟雨婷一個枕頭丟過去,不偏不倚地……被顧墨接住。
“不知道她是病人?”
瀟雨婷吐著粉舌,衝冷夏擠眉弄眼,“哥,你說你從沒進過我房間,今天進了我的房間,是何居心?”
空氣微妙地稀薄了,顧墨臉色一僵,冷夏更是羞愧地不敢看任何人。
“擔心你上班遲到!”顧墨說。
這個瀟雨婷越來越皮癢了,竟然當著冷夏的面讓他難堪!
“我今天休息。”
“咳咳咳”,冷夏被自個的口水給嗆咳了起來,這瀟雨婷太調皮了,擺明著看顧墨吃癟啊。
“喝口水。”
顧墨快速地端來了一杯水,遞到冷夏跟前。
還說只是他的秘書,哄鬼去吧!她瀟雨婷什麼人,能信顧墨說的?
在顧墨順著冷夏的後背,冷夏端著杯子喝水時,瀟雨婷已經悄悄地玩起了手機,片刻之後,與瀟雨婷有關聯的親戚都奔走相告一條15秒的微信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