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說過,他就是二郎神後的哮天犬,只是冷夏不知道,他更是韋陀花,韋陀花又名曇花。
據神話故事記載,韋陀要為佛祖下山採朝露煎茶,曇花為了讓韋陀記起她,集聚一整年的精氣綻放在一瞬間,可韋陀年年下山採露,始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也沒能記起她,曇花一現,只為韋陀。
他顧雨澤也是如此,只要她需要,他一定在她身後。
白雪兒說著,細細琢磨著顧雨澤的神色,只是讓她失望了,他什麼也不在意,甚至表態冷夏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是什麼三觀?白雪兒恨不得破口大罵!
“彎彎,我們作為小夏子最親近的人,我們不能看著她一錯再錯,你想啊,哪個出軌的男人娶了三,不都是拋棄三回家和老婆過日子了?”
顧雨澤一聽,好像是這麼回事。
白雪兒繼續添油加醋誘導顧雨澤,“再說了,小夏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走了極端,我看你這次不見得能救回她。”
冷夏的性子是極度陰鬱的,只是平日裡她不願意想哪些不開心的事,這些年過的也算風平浪靜。
“那我要怎麼做?”
“勸她離職吧,要不給她介紹男朋友,我能想到的就這麼多,你也好好想想,總有辦法阻止她做傻事的。”
顧雨澤認同地直點頭,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怎麼和冷夏開口。
“彎彎,千萬別和小夏子明說,她生氣了,搞不好都不理我們倆了。”
“知道。”冷夏的性子他了解。
“好了,慢慢洗,我去給我男朋友打電話了。”
白雪兒俏皮一笑,繼而衝了一把臉,快速下了樓。
寧城,冷夏被顧墨吻的透不過氣時,手機響了,“因為剛好遇見你……”李玉剛那清透的嗓音在曖昧漣漪的房間內空曠持久地唱著。
冷夏迷濛的心智一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顧墨,捂著被親麻的唇瓣,暗自惱火。
顧墨怔怔地望著冷夏,耳邊的鈴聲異常的聒噪,卻沒急著去接。
電話響了很久,那邊結束通話了,沒等二十秒,再次響了起來。
顧墨走向桌子,拿起手機出了門。
冷夏望著離開的顧墨,一巴掌扇在她自個的臉上,“讓你不要臉!閨蜜的男人也要玷汙!冷夏,你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你真不配當人家的閨蜜!也不配活著!養種像種,你就隨冷書,不要臉……”
冷夏第一次把她自己劃在了冷書一列,她專撿難聽的話一遍遍地罵自己。
顧墨出了房門,捏著唇角,上面還殘留著冷夏的氣味,清香淡雅。
白雪兒第二次結束通話電話後,拱形眉隆起如山尖,眼神如刀刃,咬著下牙槽的牙齒顫抖著,兩腮的肉也一跳一跳的,她太生氣了!顧墨,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顧墨望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沒打算回電,在貼上冷夏的唇瓣時,那種久違的悸動與想要佔有冷夏的情感勢如破竹,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的忍耐力一直驚人,只是在冷夏跟前,如一盤散沙。
如果不是白雪兒的來電,他是不是已經剝了她的衣,做了他一直剋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