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老闆已經不那麼殷勤了,臉色也不和藹可親了。
顧客就是上帝,前提是你花了錢,對於買不買還不知道的潛在顧客,並非享受上帝的待遇。
冷夏猶豫了片刻,她昨夜鬧的事估計氣死白雪兒了,所以買貴點水果也無可厚非,就奢侈一次吧。
“買。”冷夏聲音弱的只能靠口型說明。
“全部剝開還是剝開一半?”商店老闆又拿冷夏當上帝,笑臉相迎了。
“一半吧。”冷夏回,她一直都懂,有個有錢又奢侈的閨蜜,還是有心理負擔的。
像現在,她不能買三五塊錢的香蕉蘋果送給白雪兒,只能撿貴的挑。
顧墨站在門口想了很久,反而越想越心亂,也不知道冷夏去了哪?人生地不熟的,丟了怎麼辦?
(吃瓜群眾:丟了最好,讓你看清自己的心意,省的一天天折騰來折騰去。)
“顧墨?”病房內的白雪兒在喚顧墨。
“來了。”
顧墨走進去,盡顯落落大方,“等急了?”
“還好。”
“只有這裡嗎?”顧墨小心地擦拭著白雪兒小腿處的血,因為太癢的緣故,白雪兒抓了一下,抓破了紅疹。
“嗯,顧墨,我好難受。”白雪兒大大的眼、紅兮兮地噙著淚。
“對不起,是我的錯。”
見到白雪兒隱忍的模樣,顧墨就更加自責。
“顧墨,你是不是喜歡冷夏。”
顧墨猶豫了一下下。
白雪兒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沒事,顧墨,如果你喜歡了別人,我可以選擇忘了過去,成全你和冷夏。
我喜歡你愛你,與你無關。
反正我習慣了被人拋棄,沒有爸爸,死了媽媽,我習慣了……”
白雪兒痛苦地捂住嘴,肩頭顫抖地哆嗦著,眼淚滴到手背滾落到床單上。
“雪兒,對不起!”顧墨攬過白雪兒,緊緊地抱在胸前,“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對你,是我不好,還沒習慣你已經回到我身邊的事實。”
白雪兒抵著顧墨的胸口,心裡一陣陣抽搐,還沒習慣?是沒那麼愛她了嗎?還是……
顧墨放在白雪兒後背的手握緊了拳頭,他準備把冷夏的身份告訴白雪兒,冷夏就是他想娶回家的女人,不過這次以後,他想劃開這種關係,他以後只對白雪兒一人上心。
“雪兒,其實冷夏……”
“顧墨,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冷夏什麼人我很清楚,她是我閨蜜,我信她的人品,你昨天只顧著她,大概也是因為你們待一起的時間比較久,你比較熟悉她。
我不該因為這個衝你鬧彆扭,我相信你們,就像相信你愛我像我愛你一樣。”
冷夏進病房時就聽見白雪兒這些話,她攥著方便袋的手緊了又緊,虧白雪兒信任她,她竟然還妄想雪兒的男友。
難道賤人的種,也會攜帶犯賤的基因?冷夏開始相信鄰里口中的話了。
算了,挽回的還及時,冷夏在買榴蓮時,已經試著劃清界線,與顧墨的界線,就當過去的日子是陪著顧墨演了一場戲,戲殺青了,沒必要愛上男主吧?!
“總裁,雪兒。”冷夏揚著笑臉,溫文爾雅地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