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手術檯的冷夏被推進普通病房,麻藥過了,冷夏也醒了。
“你?”
冷夏沒想到陪著自己的是顧墨,他不是陪女友參加晚宴嗎?
“麻藥過了,痛嗎?”
不說不痛,一提還真的痛,冷夏老實地回:“不痛才怪。”
“痛點好,長記性!”一絲心疼從顧墨心上劃過,從唇瓣間鑽出的話卻讓冷夏氣的不拿正眼看他。
冷夏發誓,顧墨就是閒的無聊,跑她跟前看笑話的。
“怎麼受傷的?”顧墨問。
“不小心摔了一跤。”冷夏淡淡地回,她才沒那麼無聊,跑顧墨跟前傾訴,她被前男友打了才摔倒的。
那太丟人了。
邢飛羽再回來時,問候了冷夏幾句,就和顧墨出去了。
“先生,監控盲區,沒查到任何線索,要不直接對峙紹項南。”
“暫且不用,繼續調查監控,看看有沒有發現。”
顧墨回來,提著夜宵回來的,這麼一折騰,倆人這個點才吃起晚餐。
紹項南跟了邢飛羽一路,可邢飛羽擺明著要甩他,幾次闖紅燈後跑的沒影。
失魂落魄的紹項南漫無目的地敲開了江一姝的家門。
見紹項南這模樣,江一姝就斷定他求婚失敗。
“項南,你怎麼來了?”江一姝笑著問。
紹項南冷眼盯著江一姝,突然掐住江一姝的脖子,一雙眼嗜血般陰狠。
“說,你到底和夏夏說了什麼?”
紹項南怎麼也想不明白,冷夏一字不提他和江一姝的事,但冷夏的言語中透露了她已經知曉他們的關係。
這一切,他沒說,只能是江一姝說的。
被捏住脖子的江一姝,瞳孔放大,她不想死,兩隻手拼命地拍打著紹項南的胸口,不過打在紹項南身上也只是撓癢癢的力度。
“說,你和她說了什麼?她那麼決絕、那麼厭惡地看著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
她的心不痛嗎?
江一姝放棄了掙扎,嘴角勾起苦笑,兩行豆大的淚珠滑了下來。
她愛他,為了他甘願付出所有。
如果他今天為了追回冷夏殺了她,她認了。
江一姝的眼淚喚回情緒失控的紹項南,她也是受害者,她剛做過人流。
紹項南痛苦地鬆開江一姝,兩手一個勁地捶打自個的頭,他很痛苦!如果沒有那次醉酒,他也不會和江一姝扯出這些勾當,他的冷夏也不會離他而去。
“項南,你別這樣,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控制不住地找你。
你要怪就怪我,是我不好,不夠狠心,總是想默默地做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