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項南默默地讓開一條道,邢飛羽抱著冷夏衝上車。
紹項南緊跟邢飛羽的車子,為了甩掉紹項南,邢飛羽一路飛奔,連闖兩個紅燈,終於甩掉了紹項南。
可憐了他的駕照啊!12分沒了,這些都得要總裁賠償!
顧墨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邢飛羽驚出一聲汗,嘀咕了一句:“冷小姐,你可得幫我說請啊。”
他光顧著甩紹項南,沒記得給總裁彙報冷夏的情況啊。
希望死的不會太慘吧。
他顫顫巍巍地接通電話,開口道:“先生,冷小姐受了傷,我正往第一醫院趕。”
顧墨一聽,急忙掉頭,朝第一醫院呼嘯而去。
手術室門前,邢飛羽正搓著掌心的汗液,醫生說冷夏會需要縫好幾針,他要怎麼和顧墨交代。
真是伴君如伴虎,總裁談戀愛,他跟著提心吊膽。
“她怎麼了?”
“先生,冷夏小姐……我到時看見她倒地上的,然後就這樣了。”
邢飛羽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那現在怎麼樣?”
顧墨望著禁閉的門,心情沉甸甸的,早知道不丟下冷夏就好了。
果然還是要面對,邢飛羽儘量保持著鎮定回:“醫生說要縫好幾針。”
“好幾針?”
顧墨氣的瞪圓了眼。
邢飛羽不敢吱聲了,他的總裁現在在氣頭上,多說多錯哇。
“她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摔跤了?”顧墨氣的夠嗆,蠢丫頭,還能再傻點?
“這個我不清楚,邵經理在,要不我去問問。”
邢飛羽剛剛怕顧墨與紹項南碰面,所以才甩掉他,他沒有考慮過追究冷夏的傷由。
“紹項南?”
顧墨不悅地蹙眉,是他傷害了她?
這時,醫生走了出來,問道:“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顧墨急忙走過去。
醫生見慣不怪地說:“病人已經脫離危險,這幾天靜養,飲食要清淡,一個禮拜後拆線。”
“她縫了幾針?”顧墨於心不忍地問。
“七針。”
七針!顧墨一雙眼眯成攝人的利劍,寒氣逼人。
“邢飛羽,去調查,我要知道事情的細節。”
顧墨冷言,邢飛羽趕緊領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