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這是我的私事。”冷夏依舊平平淡淡地說,儘管她心底恨透了紹項南。
撕逼不是她的強項,她也絕對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地鬧的人盡皆知,她獨自喝下這壺燒心燒肺的二鍋頭。
並且,她篤定以後滴酒不沾,看男人的眼睛還需要擦的更亮一點。
“冷夏!”紹項南氣的青筋凸起,他所有的妒意怒火全部彈在了棉花上,冷夏一點也不在意他的情緒。
“經理,有工作請吩咐,沒事我要出去工作了。”
冷夏波瀾不驚。
紹項南氣的想一拳敲碎他自個,他生氣卻不捨得把冷夏怎麼樣,他對她百依百順,從不違揹她的任何意願。
“冷夏,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經理,你還是安排工作吧,坐就不必了。”
紹項南嘆了口氣,她太執拗了,固執的如千年不化的冰川。
“冷夏,我們不吵架了,之前我都錯了,你原諒我。”
“經理,打住,領導和下屬之間只有下屬的錯,何來領導的過錯?”
冷夏扯出一抹譏笑,忽近忽遠的視線只在紹項南身上停留了兩秒鐘。紹項南看的心疼,她不屑看他?她嘲諷他?她要和他決絕?
“冷夏,你別這樣,這幾天我想了很多,那夜是我不對,我不該拉你去酒吧,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地方。”
紹項南越說越愧疚,兩眼突然就紅了起來,他走到冷夏跟前,抓住冷夏的纖細雙手放在掌心握緊。
“冷夏,我真的認識到錯誤了,你離開的這個禮拜,我茶飯不思到處尋找你,我明白了,如果經理位置與你相比的話,我寧願不要這個職位,只要你!”
紹項南說的義正言辭而又煽情,冷夏看著紹項南真誠的眼睛,覺得他是真心的。
只是,那夜江一姝的話又在腦袋裡“嗡嗡”想:三次人流,三次人流……
“紹經理,請自重!”
冷夏勃然變色,咄咄逼人的目光向紹項南射過去。
紹項南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繼而想到接冷夏電話的男人,所有的理智全被怒氣取代。
他的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眼似火桶一樣噴湧著無窮無盡的火焰,他拉著冷夏的手加重了好幾分的力道,勒的冷夏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紹項南全然不顧,他疾言厲色:“冷夏!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和男人出去鬼混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冷夏冷眼掃過,倒打一耙大概就是形容紹項南的。
紹項南滿腔的憤怒再次撲了一個空,冷夏頗為輕飄地蔑視他,這讓紹項南更加暴怒,他蓄勢了又一波的高浪。
他一把托住冷夏的後腦勺,薄唇直接湊了過去,在零點零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因為冷夏直接對準了他的襠部懟了過去。
看著他憤怒成醬紫色的臉一點點地變的發白,冷夏傻眼地站在原地。
紹項南一手捂襠,一手撐著地面,痛苦地一點點垂下了頭,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紹項南痛苦地接不了,冷夏也沒幫他接的意思。
電話響了一會兒結束通話,過了一會兒又響了,紹項南求救地抬起頭望著冷夏,一手指向電話。
冷夏走過去,按了擴音,公司總經理的聲音傳過來:“邵經理,來總辦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