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樣不對,自己又離真正的自殺行為近了一些,但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不過,今天這一刀,卻有些不同。這一刀不全是因為壓力,不全是因為痛苦,還有別的目的。
中午時,李暖暖打來電話,說:“你幾點鐘才能回來?”
吳霽朗問:“你還在?”
“說得是什麼話?”李暖暖口氣不悅,“我能去哪兒?”
吳霽朗說:“我以為你有工作要忙。”
“我來找你一趟,喝了一肚子玉米汁,然後你就告訴我說你要去工作。”李暖暖責問道:“現在還盼著我走?”
吳霽朗頓時笑了,說:“我這就回去了。”
“不工作了?”
“現在沒什麼工作是歸我管的。”吳霽朗說:“需要我帶菜麼?”
“不需要。”李暖暖笑著說:“你人回來就好。”
回去的路上,吳霽朗還是去商店買了盒安全.套,上樓之前,卻想了想,又將它留在了車上。
吳霽朗在客廳裡找到了李暖暖,她仍穿著之前的那身衣服,正倚在沙發裡看電視。
見吳霽朗過來,她便關了電視。隨後他便按住了她的肩膀,口勿了下去。
她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指尖在他光潔硬實的肌膚上游走,他同樣以最快的速度褪掉了她的裙子,隨後不由得一愣,鬆了口,低下了頭。
李暖暖被他看得有些動情,柔聲問:“好看麼?”
吳霽朗按捺了一下躁動的心情,啞聲說:“好看。”
“好看你就親.親她。”她的聲音中充滿誘惑。
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他口勿了下去,並沉迷在其中。
從客廳折騰到了臥室,兩人都有些累了,李暖暖滿足地伸了個懶腰,順便把月匈前的小果實遞進了吳霽朗的口裡。
他順勢合上嘴巴,仔細品咂著,聽到她問:“好吃麼?”
“很甜。”他說。
她笑了,先是抱著他的頭在他的額頭上重重地親了親,隨即滑回了他的懷裡,拉起了他的手,放到了嘴邊,像吃冰激凌那樣輕舌忝他的指尖,“你更甜。”然後便是一愣。
吳霽朗也看到了,她的目光凝在了他的手錶上。
他用的是膚色的大創可貼,藏在手錶後,為的就是不想讓她太快發現。
李暖暖看了他一眼,解下了他的手錶,作勢就要撕下創可貼,吳霽朗忙道:“別,好不容易才貼上。”
李暖暖皺眉,“誰給你弄得?”
吳霽朗避開她的目光,沒有說話。
“難道是你自己?”這樣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自.殘導致,李暖暖的臉色更難看,捏住了他的下顎,“為什麼做這種事?”
吳霽朗說:“感覺很舒服……”
“我還不夠讓你舒服麼?”她怒道:“要我找根皮帶抽你幾下麼?”
吳霽朗先是笑了,隨後見她怒容不減,又斂起了笑容,“抱歉。”
“不準再做這種事,”李暖暖咬牙切齒道:“否則就立刻就把你綁起來,抽到你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