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暖暖道:“不是有關,他就是。我手中已經有了切實跌證據。”
“那天我清楚得記得,李楨和李虞之間十分微妙,我有一種李楨是被他操控的感覺。”我說:“你也這麼覺得嗎?”
李暖暖卻搖頭,說:“其實關於那天的事,我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我愕然,“那你……”
“我醒來時,最後的記憶只到我被李楨抓時,”李暖暖說:“後來吳霽朗一直在說你的好話,我不想他繼續嘮叨,也知道他不會騙我,就說我已經想起來了。其實直到今天,我都完全沒有印象。”
我問:“你的記憶力原來這麼糟嗎?”
按理說李暖暖這種地位的人記憶力不僅不應該差,反而應該非常之好才對。
果然,李暖暖說:“當然不,我記性好得很。而且我不僅完全不記得,腦子裡還總有個念頭在說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她說到這裡笑了,神色頗有些溫柔,“那天我一醒來才會脫口而出那些話,我聽說那些話讓你受了不少委屈,真是對不起。”
我說:“沒關係,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可以理解。”
“這件事算是我欠你,你可以讓我為你做一件事來補償,”她說:“只要你提,任何事,都不在話下。”
真是瞌睡了就來了枕頭,我忙道:“那你可得說到做到,我現在就有事!”
李暖暖笑了,“說吧。”
“我要你不要把核心內容交給鯉魚,不僅不要交給他,還要限制他現有的權力,控制他的來往人員名單。”我說:“我希望你仍舊把這些掌握在你的手裡。”
李暖暖微微地皺起了眉,“為什麼?”
“理由就是我剛剛告訴你的事,”我說:“我和鯉魚都覺得他不是人格分裂,而是有另一個靈魂。”
“是你一個人這麼認為,”李暖暖說:“人格分裂患者自己並不承認自己和另一個人格是同一個人。”
我說:“你這麼說未免有些剛愎了,即便我的想法是錯的,我請你做的事可能會害到你或者你家人嗎?而且,李楨和他的手下在一夜之間全都瘋了,你不覺得這也太過詭異嗎?”
李暖暖又笑了,身子靠到了沙發背上,道:“如果可能,我就不會還坐在這裡了。”
我便說:“透過那天的事,我認為李楨很可能和吳景康沆瀣一氣,如果從李楨平時接觸的人來調查,興許會有收穫。”
李暖暖沒說話,雙臂抱胸,像是陷入了思考。
“如果鯉魚那天沒有騙我,那他那天原本是要和你一起設計李楨,可結果卻是你被鯉魚和李楨一起設計。”我說:“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你有沒有查出是誰洩露了這件事?”
李暖暖說:“是鯉魚自己打電話給李楨。但這不能證明那就是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格同樣有立場這麼做。”
我問:“你非要認為是鯉魚這樣傷害你才能讓你覺得好過一點嗎?就算他不滿你的強勢,但他是那種對於親手照料自己長大的姐姐依然這麼殘忍的人嗎?”
她不說話了,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神情有些沮喪。
我覺得我必須得扭轉她的想法,畢竟她對於整個局勢是如此的重要,“鯉魚不僅像對姐姐那樣愛你,事實上他也……他甚至曾在那種時候還把我當成了你,就算他想傷害你,也肯定不會找別的男人來侮辱你。”
李暖暖愕然看向我,愣住。
我說:“我絕對沒有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