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暖暖的額頭上冷汗不斷,但她的神態出奇的冷靜,凌厲的一對眸子中冷光畢現,威嚴不減,“什麼叫整你?”她說著冷冷一笑,道:“我分明是閹了你,還讓你嚐了嚐男人的滋味。”
李楨頓時瞪起眼睛,漲紅了臉色,論起拳頭砸向了李暖暖的臉。看這勢頭我估計搞不好連她的眼珠都得被砸碎,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那邊李楨的手立即就是一頓,精準地朝我所在的位置扭過頭來,惱怒道:“誰!”
與此同時刀疤臉便朝我這邊衝了過來。
我大感不妙,心裡暗道糟糕,不由急中生智,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笑道:“棒!太棒了!我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想不到李暖暖你也有今天!”
刀疤臉來到我跟前時,我已經疾步走出出了出菜口,那邊李楨一愣,李暖暖則扭頭定定地看向我,顯然她對我的話將信將疑。
李虞卻完全不顯得意外,反而微微笑了一下。
坦白說,因他的神情太平靜了,我一時間還分辨不出是誰。
李楨自然認得出我,厲聲道:“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來看好戲,”這問題其實挺難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李楨所知道的情況是怎樣的,因此只能在說實話的基礎上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暗示,“李暖暖大半夜突然跑到我的病房裡,又是潑我冰水,又是打我耳光,然後又匆匆走了。我氣不過就跟出來,被人告訴她就在餐廳。原本我只是好奇,沒想到居然見證了這麼好的一幕。”我說著話,趁他們都沒什麼反應的期間衝了過去,揚起手狠狠地在李暖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邪笑道:“好爽!李暖暖,你這樣子可比打我時漂亮多了!”又扭頭對李楨豎起大拇指,說:“楨哥可真是厲害!李暖暖這種女人該打!”
李楨抱起雙臂,冷冷地問:“你跟她有什麼仇?”
我說:“她把我打得肋骨斷裂,還在我的腿上打了一木倉算不算?”
李楨微微點頭,問:“那她為什麼打你?”
“因為我殺了她弟弟,”我說:“但我之所以殺她弟弟,是因為她跟她弟弟亂搞,兩個人合夥欺負我。”
李楨挑眉笑道:“人家在前你在後,你頂多是個替身,哪有資格置喙人家?”
我說:“那我不管,他畢竟是我的老公。”
“那好,”李楨笑著說:“我替你收拾了這個女人,你是不是得感激我?”
我說:“當然感激。我呀,恨不得立刻就給楨哥您跪下磕頭,又怕自己的蠢相唐突了您。”
“我確實不喜歡別人向我下跪,”李楨微笑著說:“但我也不喜歡別人欠我的,你要感謝我很容易,脫了衣服,讓我這群小弟們放鬆放鬆,今後你想怎麼整她,想什麼時候整她都隨你要求。”
我不禁一窒,心裡暗道不妙:我剛剛在情急之下想出這麼一招,卻忘了他們剛剛的談話裡有講到李楨已經被李暖暖廢了,這種事卻被我聽到了……唉,可我並沒有更好的辦法呀。
我只得看向李虞,他神情依舊閒適,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
我只得叫了聲“老公”,並要朝他那邊跑去。
手臂卻被李楨捏住,他似笑非笑著說:“等等,先說清楚,你躲在這裡做什麼?”
我自然是沒辦法的,只能求救地看著李虞。
李虞卻仍沒有表示,只微笑得看著我。
李楨便不再問了,一把就將我拖去了地上,道:“把她也給我扒了。”
“你敢扒我現在就宰了你。”李虞陰測測地開了口。
李楨頓時看向他。
李虞身上還穿著睡衣,可以看到別說木倉,他連小刀都沒有一把。他的神情和剛剛差不多,只是不再笑了,只是陰陰地看著李楨,那目光著實令人脊背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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