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風話音剛落,一眾研究員目光灼灼地看向第一個研究員,被注視著的研究員怔了怔,轉過頭,目光掃視著每個人的臉,而後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說道:“藥方我已經記住了,你們相信我,我喝完解藥,會製造出新的解藥救你們的。”
其他研究員沒有說話,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目光中神色莫測,不知在向他傳達著什麼資訊。
可憐的研究員轉過身子,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接過肖清風手中的解藥,肖清風笑了笑,似乎很有興致,大大方方地將解藥遞到他的手裡。
那研究員一臉驚喜,顫抖著雙手將解藥注射進自己的血管當中,而後深深舒了一口氣,似乎身體恢復了很多。
肖清風看著研究員的變化,笑了笑,問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沒有,多謝會長……多謝會長!”研究員連連道謝,彷彿肖清風是他的再生父母一般,好似完全忘卻了這藥一開始就是肖清風下給他的。
李木臣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忍不住嘆息一聲,下面的研究員們也都是一群苦命的人啊,竟然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只能任由肖清風擺佈。
肖清風讓他們生,他們就得生,讓他們死,他們就沒有辦法活下去。
李木臣眼睛裡閃過一絲恨意,心想,看來遭受磨難的不只有北方人民那麼簡單,只要肖清風這個暴虐的會長不除,美食星球的所有人都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研究員在身體體能恢復了之後,連忙起身為一旁的小夥伴檢查了身體,然後跑到實驗桌旁,拿出了兩支藥劑準備配藥。
“你在做什麼呢?”肖清風冷冽的聲音傳來,研究員似乎還沉浸在肖清風救了自己的錯覺中,笑盈盈地看向肖清風說道:“我知道會長是個好人,所以我在製作新的解藥。”
太天真了吧!
李木臣不免在心底暗恨。
肖清風聽到研究員的話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地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道:“好人?你竟然覺得我會真的放過你們IS的人?真是太可笑了,莫子虛沒有教會你們什麼是人心險惡麼?那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就由我教教你們吧……”
說著這話的時候,肖清風的語氣越來越冷,直到最後,猶如千年寒冰一般直戳人心。
研究員拿著藥劑的手抖了抖,一臉錯愕地看向肖清風。此時,段同已經走近他的身邊,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刀,手起刀落,研究員握著藥劑的手臂瞬間便被砍斷。
研究員彷彿沒有知覺一般,斷臂的血流了一地他都沒有反應,直到肖清風“好意”提醒,他才低下頭,看著自己被砍斷一半的手臂和洶湧流出的鮮血,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李木臣不忍再看,她的眼眶已經通紅,顫抖著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抑制住自己想哭的衝動,正要縮身離開之時,心底突然響起那個她熟悉非常卻又很久沒有再出現過的聲音。
“血?是人血?刀子是用來做菜的!怎麼能用來殺人呢!太可惡了!”
李木臣聽著小包子充滿怒氣的聲音愣了愣,一時間忘記了離開,也忘記了哭。
“你發什麼愣啊,本大爺好不容易醒了,你還不快快迎接?”小包子挺了挺胸膛,傲嬌地說道。
“你……你醒過來了?你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麼?”李木臣喜極而泣,在心裡激動地對著食靈說道。
食靈有些嫌棄的聲音傳來,它說道:“別哭了!你哭起來可真醜!當日你給我餵了解藥之後,我就好很多了,只不過一直醒不過來,今日聞到這股難聞的血腥味,一下子把我刺激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感覺有人再用刀子做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