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這保險櫃了確實有一張藥方,但我們從未見過上面的內容,所以並不知道這就是會長想要尋找的藥方,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此藥方是真是假,怕會長責怪,所以才說找不到的。”其中一個研究員抬眼看了一眼肖清風,大著膽子回答道。
“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試試不就行了麼!”肖清風將藥方送到方才說話的研究員面前,說道,“不如就由你來驗證一下這個藥方是真是假如何?
研究員頭低地更深了,顫抖著聲音說了聲:“不敢……”
李木臣順著排風口看著這一些,疑惑湧上心頭,她不禁想道:這藥方是有什麼問題麼?怎麼肖清風讓他試上一試,他竟如此害怕,好像試一下自己就會命喪當場一樣。
“不敢?”肖清風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慢悠悠地說道:“剛才你不還是言之鑿鑿的麼?現在怎麼不敢了?怎麼?你怕我殺了你?”
研究員被肖清風的話嚇得渾身發抖,猛地跪在了地上,衝著肖清風說道:“會長大人,求會長大人饒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求會長大人饒了我吧……”
李木臣看著跪在地上發抖的研究員愣住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還有如此專政的人?而且這肖清風不就是個會長麼?怎麼還掌握著這幾個研究員的生殺大權?那研究員不就是頂了個嘴,怎麼要生要死這麼嚴重?
看那幾個研究員唯唯諾諾不敢出聲的樣子,李木臣越來越疑惑,看來肖清風對權利的掌控比他們想得還要大,竟能將幾個研究員嚇成這個樣子。
肖清風看著跪在地上的研究員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就是想看看這張藥方是不是真的,你配出來一份給我,我就饒了你,怎麼樣?”
跪在地上的研究員聽到肖清風的話,顫抖的身子僵了僵,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向肖清風說道:“會長您說的是真的麼?只要我將這藥方配出來,您就會放過我麼?”
“自然。”肖清風彎著嘴角回答。
那個研究員低頭思索,全然沒有看到一旁的人給他使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在說,不要相信他,不要試藥,不要……
研究員思索片刻,好似下定了決心,抬起頭,堅定地望向肖清風,說道:“好,我來幫會長試藥。”
一旁的人面如死灰,那研究員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著膽子接過藥方,記住了藥品和流程之後,將藥劑混合在一起,加熱、提純、萃取……經過一系列步驟,終於將藍色的藥劑製造出來,喜氣洋洋地交到肖清風手上。
肖清風接過藥劑,在鼻間聞了聞,李木臣湊近去看肖清風的表情,只見肖清風似乎很滿意,看來這的確是真的藥方。
“做的不錯。”肖清風出言讚美道。
說完,肖清風將藥方展在眼前,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從衣兜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將藥方點燃。
不要……
李木臣啞然失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向前傾斜,肖清風沒有留下解藥,現在竟把藥方也燒燬了……
北方人民唯一的希望就這麼沒了!他就非得做的這麼絕麼!
眾研究員看著肖清風的舉動也很詫異,互相對視一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方才調製藥劑的研究員也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肖清風竟毫不猶豫就把藥方燒燬了!難道說他不需要這個藥方了麼?
可如果他不需要藥方了,那他這個如今唯一知道藥方的人,肖清風又會怎麼處置呢?
肖清風燒燬藥方之後,突然獰笑一聲,對一旁的段同使了個眼神。
段同會意,從懷中掏一個精緻的小瓶,向著一臉絕望地研究員走去。
研究員站在原地顫抖著雙腿,害怕地挪不動腳步,眼睜睜看著段同走到自己面前,拔開瓶子的蓋子,直接將裡面的東西往他嘴裡灌去。
藥劑進了嘴,研究員才知道掙扎,他拼命地搖頭躲避,可最終還是被段同灌進了一大瓶不知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