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月真人突然打斷了小道士的話,輕輕地道,“你不姓劉,你姓張,你的本名叫做張詡文。”
小道士愣住的時候我也一愣,姓劉姓張的,有什麼關係麼?
火車上坐滿了人,雖然說出了小道士姓張,衍月真人也不再往下說。
小道士知道下車後衍月真人就會告訴他真相,滿臉不解,卻也不再發問。
這次來盤龍坳,雖說驚險萬分,然而得到的回報也頗豐。
去除了衍月真人身上的燃陽令不說,還得到了海蛟珠和贔屓之尾。
海蛟珠蘊含海水的靈氣,是一種奇怪的寶物;贔屓之尾作為神獸的尾巴,若能製成法器,效果肯定不同凡響!
只是現在看來,這贔屓之尾黑沉沉的蒙著一層鱗甲,除了重,並無其他別的威能。
就在火車靠近豫省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將單獨裝著贔屓之尾的包裹交給了衍月真人,求他恢復之後,幫我將這個贔屓之尾做成一個鞭狀的法器!
衍月真人奇怪我為什麼那麼急。
我笑了笑,“我想在封城下車,我要去封城看一個朋友。”
小道士知道我去封城參加過相術大賽,因為是和相術大賽有關的朋友,也沒多問。
但他不知道,我要去找的,卻是我的寧兒。
衍月真人身體中燃陽令已去除,以他的修行,肯定很快就會恢復舊觀,也就能幫我製作法器了。
他雖然奇怪我要在封城下車,也接住了贔屓之尾,說道,“這是天地間的神物,老道也不能保證成功,不過會盡力的。”
將贔屓之尾交給衍月真人後,我忽然想起手中的山神詛咒來。
這個山神詛咒從不爽約,一天四次,準時無比。
我遇到的玄門高人,沒誰能高的過衍月真人,順便說出了山神詛咒的事情,並伸出手去,且看他知不知道這山神詛咒的解法。
看到我手心裡的三小塊隱隱的成山形的東西,衍月真人也驚歎不已。
他既驚歎這個詛咒,又驚歎我的遭遇之奇。
不過他知道一種解法,是解各種奇怪的詛咒的,不過卻沉吟著不說。
既然有解法,這衍月真人賣什麼關子?
我纏著問了一會,衍月真人終於道,“這種詛咒,至陽至烈,想要解它,必須用至陰的髒物來緩和,可能需要用到先天葵水。”
我啊了一聲,先天葵水?那是什麼?
衍月真人的臉色變得有點俏皮起來,湊近了我問,“你學相法的,不知道葵水是什麼?”
看到衍月真人的神色和平時完全不同,我忽然明白了。
葵水指的是女子的經血,難不成要用女子的經血解我手中的山神詛咒?
我去,要不要這樣搞?
見我明白了,衍月真人面露微笑,“先天葵水並不是普通的經血,而是女子的初潮,你不要將其想歪了,古時候都會將先天葵水曬乾了入藥的。”
啊?還,還要第一次的?
我的天,這要讓我哪裡去弄?
衍月真人見我愣住,便笑笑不再說話。
我撓了撓頭,想解這個詛咒還真是難。
只能等機緣了。
車行到了封城,我和小道士他們兩個揮手告別,先行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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