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有人就是好辦事,旁晚的時候,之前來看我們入住情況的姓劉和姓汪的老師,過來管小鬍子要刀。
姓劉的已經介紹過自己,而那個姓汪的,名字很個性,叫做汪一聲,有學員好像認識他,說他是個殺人狂,面對有惡行的邪徒,經常以殘忍的手法將其殺死,因為這事,他被處理過很多次。
本來在宗教局裡早應該被提拔的他,現在仍是一個跑腿的角色。
但他有一個讓邪徒恐懼的外號,叫做“屠夫”。
這個小鬍子開始不給,還想去抓枕頭下面的刀,劉春華和汪一聲同時出手將他按住,汪一聲奪了他手中的刀後,還在他的後背猛然擊打了一下。
這個小鬍子雖然兇狠,也比不過兩個宗教局的高手,被一下打倒在了地上,他想要發怒的時候,這個汪一聲嘿笑了一下,“想被開除麼?”
小鬍子怒氣衝衝,然後終於眼睜睜地看著兩個老師拿走了他的刀,轉而更加仇恨地望著我們。
他都沒有了刀,我們也不怕他。
誰想到黃松出去刷牙洗臉的時候,他突然一聲怒吼,猛然朝床上的我撲了過來。
這一下撲擊極為迅捷,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雖然反抗不了兩個宗教局的老師,但壓住我卻綽綽有餘,在我掙扎的之際,他雙手勒住了我的脖子,口中喊道,“還我的刀!”
此時陸小天喝過了嬰兒奶粉,跑的不見了蹤影,而黃松又是個講究人,沒了心防之後,帶上了洗面奶之類的東西洗漱去了,不會很快回來。
這個小鬍子鎖住我的喉嚨之後特別用力,感覺喉嚨間發出了咔嚓一聲,他似乎真想勒死我。
他孃的,是你夜裡拿刀嚇人在先,現在刀被收走了,好像媳婦被人搶了一樣,幾番掰他的手掰不開之後,我將相炁瞬間透入左掌,離火之手就朝著背後他的腦袋上按去。
但是此時我被勒住的極緊,根本按不到他的腦袋,危急之際用腳一踹牆面,兩人瞪的後退,將離火之手朝著他的下陰處按了過去。
這個離火雖是虛火,卻有灼熱之感,他下陰處負痛,只得猛然甩開了我。
以為他吃虧之後就會停手,沒想到他掄起巨大的拳頭,沒等我躲開,又朝著我身上掄了過來。
我一下躲閃開去,這貨打在了鐵床之上,“咔嚓”一聲,將那鐵床的床沿給打斷了。
好大的力氣!
我們在室內的劇鬥引起了其他宿舍人的注意,想過來勸解,但我們兩個斗的這麼慘烈,他們擠不進來!
我行炁與他相抗,發現在力氣上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打不幾下,四張床全被打翻,而這個小鬍子又按住了我,他有點害怕我的離火之手,這次將我的左手給牢牢鎖定。
這人是個蠻不講理的半吊子,在他又一次鎖住我雙手的時候,我心中甚至起了將他給打殘的念頭。
現在的我,和幾個月之前的我不一樣,無論是牙牙、大巫鏡、甚至是水髒手,都是我可以依靠的底牌,還沒等我爆發,就被回來的黃松和一群人拉開了。
最後我們被拉到了宿舍門口,劉春華和汪一聲都趕來了,我沒想到董老也過來了。
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的我,知道形勢不太妙。
看到我們兩個鼻青臉腫的樣子,他哼了一聲,“昨天上午我就講過了,內鬥者,會從這裡開除!把他們兩個的名字,從花名單上劃掉,明天一早,讓他們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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