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看小道士的時候,我縱然用報紙擋著臉裝睡,還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火車到封城是直達,比汽車快多了。
到封城之後,鄭先生已經在火車站等我們了,看到我之後他主動招呼,載著我們去了他家。
這個鄭先生名叫鄭有福,他的住處是一處小區裡面的一座大房子,足足有一百四五十平的樣子,裡面裝修的富麗堂皇,清一色的木地板,踩上去有一種軟軟的感覺;一個碩大的魚缸當著門擺放,裡面養的好多隻漂亮的血鸚鵡魚,而且當著門放了一杆類似關羽的大刀,裝飾牆上擺滿了各種古玩類的東西。
他說這房子買的很早了,後來在這兒住習慣了,別的地方也不想去。
請我和小道士做下之後,他喊來了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少婦。
這女人旺夫相,看起來端莊素雅,下巴微微成雙,應該是鄭有福的媳婦。
雖然旺夫,等她走近,發現她子女宮卻也有一道淡淡的黑氣,想來是她女兒丟失時間久了,思念女兒造成的外相。
現在女兒回來,這道淡淡的黑氣不久可以淡掉的。
鄭有福讓她媳婦趕緊將女兒帶出來,見見恩人。
女人答應了一聲,不一會從旁邊的一間小屋裡領出了一個看起來十來歲的有些膽怯的女孩。
這女孩肯定是受到了不少苦,現在打扮的衣著明麗,臉也俊俏,看來她的劫難已經過去。
鄭有福讓她過來磕頭,說是我的幫助,才把她救了出來,小女孩很聽話,走過來跪在地上就磕。
我趕緊把她拉了起來,發現這個女孩兩眼有點恍惚,好像特別怕生人。
鄭有福好像知道我想問什麼,嘆了一口氣,“現在她誰都有點怕怕的,還不愛說話,肯定這幾年嚇的!是我們沒看好她,對不住她,過幾天帶她去看心理醫生。”
他女兒的這種狀況,在道家上來說就是天魂受到了驚嚇,雖然沒有離身,但是天魂浮動不穩,膽氣外散,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建議鄭有福該帶她看心理醫生可以去看,但是我身邊的這個朋友,可以幫助她更快的恢復。
小道士跟著我進來之後,一直在打量鄭家房間的裝飾,並沒有插話,我跟鄭有福介紹的時候,也只說他是朋友。
鄭有福問小道士有什麼辦法的時候,我表明他的身份。
小道士得了發揮的空間,故作謙虛地說,“我只能說試試,但能不能恢復到以前的那種活潑的狀態,不敢打包票。”
說了這個之後,小道士又說了鄭家房間的佈置,風水他不太懂,但是煞氣兇器之類的東西他懂,建議鄭先生撤去這個看起來威風凜凜的大刀,可以找人給寫一副道家的《常清靜經》或者是《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懸掛在大廳的牆上,這些都是修善緣,免災厄的東西。
鄭有福這居室的佈置,肯定也是問了風水師的,小道士說的這個凶煞之氣,頗得他的心,當下就將那把找人打造的大刀拿了下來,要去道觀或者寺廟請這兩幅經文過來。
等這個女孩被領著在旁邊坐下,聽鄭有福喊她的名字,我想起天鳳這個名字太大,這時也委婉地向鄭有福表達了這個意思,他現在對我的話格外相信,讓我幫他女兒更個名字。
幫別人改名這活我卻沒有做過,推辭不過,檢視了一下他女兒的八字,五行雖隱然缺木,但十二地支又有增補,名字中稍有體現則可,不然補的太過,木旺則易引火,也非吉名。
想了一會,建議她女兒取名為芝蘭,優雅芬芳,寧靜而不招搖。
鄭家夫妻倆唸了幾次,覺得不錯,說過一段就去給她戶口本上改名字。
說了一會話,鄭先生轉身拿了一張銀行卡出來,雙手遞給我,說是之前已然有承諾,現在女兒找到,這算是對我的答謝。
我想想自己卜鬼魂卦的兇險,便沒有推辭,將卡接到了手中。
他沒有說裡面有多少錢,只把密碼告訴了我,而且讓我和小道士,還可以住之前我卜卦的那個房間,小道士說要幫她女兒恢復之前的精神狀態,他也方便找我們。
我正想住在他的那間居室,只是不好開口,鄭有福主動提出,我和小道士便點頭謝過,收下了鑰匙。
轉身要走的時候,鄭有福說晚上有一個感恩宴,他要好好敬我們兩杯,請我和小道士務必過去,而且他有個幾個朋友,可能也想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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