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師疑惑地收住了腳步,朝著蘇落身上看去。
剛才老邢表現不對的時候,蘇落就已經退到了我們的身邊,此時在回頭看蘇落的時候,我和蘇大師又是一個激靈。
蘇落脖子下面趴著一個紙人,一個紅色的紙人!顯得那麼的突兀!
至於這個紙人什麼時候過來的,我不知道,估計連蘇落自己都不知道!
那個鄒秀秀又暗地裡放出的麼?
見狀我忙運氣到先天之手,想要將這個紙人逐走,老邢獰笑了一聲,“想讓這個女孩活命的話,都給我老老實實地站著,別亂來,只要她脖子下的紙人一動,這個女孩就沒命了!”
老邢說完這句話後,蘇落啊的呼痛了一聲,我看見那個紅色的紙人在蘇落的脖子下面劃了一道,頓時有血冒了出來!
天哪!這也是紙鬼術麼?
將我們鎮住,老邢又獰笑了一聲,“我的紙鬼會殺人的!現在只是劃破了一點皮,給些警示!你們離遠點,讓那隻畜生也離遠點,不然下次劃的就是她的動脈!”
蘇落只得仰著頭,忍著疼痛,不讓阿福靠近。
阿福救主心切,早已經放掉了手下按住的那個紙人,吱吱叫著發怒,但它頗有靈性,知道主人極為危險,並不敢貿然衝過來。
我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逆轉,而且這個老邢也會紙鬼術,他的紙鬼術,似乎比鄒秀秀的還要厲害!
就算阿福衝上來,也未必對付的了這種紙鬼術。
一向沉靜的蘇大師見蘇落被制,聲音也有點嘶啞,衝著老邢道,“你,你到底是誰?”
不過我們所有人的疑問,隨著鄒秀秀的一聲回答而解開了。
站在小門口的鄒秀秀見突然反敗為勝,突然哼了一聲喊道,“他是我師父!”
鄒秀秀的師父?管不得紙鬼術用的如此高明!
而且鄒秀秀剛才說,她的鬼蠱是從她師父那得到的,而這個鬼蠱平時溫順,只有她和她師父,能讓這個鬼蠱隨時反噬!
王元吉是今天傍晚時分喪的命,而鄒秀秀那時並沒有混進來。
也就是說,對王家孫媳婦實行控靈,讓鬼蠱反噬,這一切行為,都是老邢做的!
一身奴僕格的人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出乎我的意料。
看來我的相法用在玄門中的身上,並不是十分的靠譜。
得知老邢是鄒秀秀的師父,蘇大師長吁了一口氣,又問老邢,“你和王家也有仇麼?”
蘇大師這一句話,問的老邢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有仇麼?我老伴就死在那場動亂中,你說有仇麼?”
我心中彷彿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那場地宮案,死了一個老婆子和一個婦人,老婆子是老邢的媳婦,而婦人則是鄒秀秀的母親。
為了報仇,老邢收留了鄒秀秀,並將自己會的紙鬼術教給了她。
王重瑞見情況突變,雖然腳踝剛才被紙鬼所傷,也顫顫巍巍地站立了起來,他對著老邢道,“這麼說,你之前為了進我們家,說的全是謊話,欠人家賭債之類的都是編的?”
老邢嘿了一聲,“那是真的,當時我並不知道你是我的仇人,也沒有必要瞞你。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那場慘案和你有關。至於你的兩個孫兒,我不方便用邪術害他們,畢竟在你家,容易露出馬腳,就把他們引到阿秀那兒去,等的就是今天這一刻!”
說完了這些,老邢不想再講,他是一個又狡猾又小心的人,讓蘇大師站著別動,命令那兩個一臉兇相的男人驅趕阿福!
我們這邊人雖然多,但卻不敢阻攔,我抓了抓腰間的黑蟒鞭,知道此時自己出手的話,很快也會成為他們這群人的攻擊物件,也只得暫時隱忍。
兩個男人抓起地上掉落的鐵鍬,朝著阿福身上拍去!
阿福雖然捨不得蘇落,但不得不一邊叫著,一邊躲避,最終跳到了一間房屋的屋頂上,在上面吱吱叫著徘徊,但它就是不捨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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