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天對陣出來之後,我就找到組委會的裁判棄權。
因為在回來的路上,這個兇相的輪盤就已經開始轉動,偷兒也就是那個時候盯上了我,將我引到此處的。
王利川的死,對我來說完全是意料之外,本來我的腦子一直渾渾噩噩的,但是看到王利川屍身所在的位置後,我的腦子瞬間像是被水洗過一樣,不對,王利川的屍身怎麼會出現在那個角落的位置?
如果說當時發狂的我下手不知輕重,打到了王利川的要害部位,他一時三刻就沒了命,那應該躺在原地。
假若說他不是當時致命,那應該就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打電話求助,另一個是爬往最近的地方。
可從王重瑞和王元吉的表現來看,昨天夜裡,王利川並沒有打電話,而離他最近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個魅力四射的ktv。
真是性命堪憂的話,他為什麼捨近求遠,還往偏僻的地方爬呢?
看到王利川屍身的那一瞬間,我已經知道,這個王利川絕對不是害死的,至少不是我直接將他致死的。
但是這些話,卻不能和王家人分辨,因為並不知道我們在何處起的爭鬥,就算知道,也會說我欲蓋彌彰。
等再次看到王利川屍身的時候,王重瑞一雙老眼中佈滿了淚水。
由於人死血歸心,王利川的臉色枯黃,嘴巴微張開,嘴角有血痕,一雙手成爪狀僵直,要麼就是死的很不甘,或者就是很痛苦。
將我帶到此處的王重瑞,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激動,在我背後用悽楚的聲音說,“說吧,你是用什麼邪法將小川害死的。”
王家之所以沒有報警,我想以王重瑞的性格,他是讓我承認之後,採取更極端的手段來處理我,有可能是一命抵一命!
說起邪法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王利川身體裡的那個小黑,他的死亡,莫不是因為那個小黑的關係?
這個小黑,不是鬼魂,卻比鬼魂還要可怕。
當時王利川說過,要拿我來餵養它。
想到這個小黑,我立馬將他身體中有詭異,以及他用紙人術害我的事情說給了蘇大師,我懷疑昨夜他的死,和他學的這些邪術有關係。
王重瑞顯然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瞪大眼睛,“胡說八道!”
此時我猛然看向了王元吉,“你弟弟用紙人害我的時候你也在,你弟弟身上有什麼你肯定知道,你敢說你弟弟身上沒有其他邪怪的東西?”
就在王元吉怯懦著說不出所以然來的時候,蘇大師圍著王利川的屍身轉了一圈,問周圍的人有沒有人靠近過王利川的屍體?
得到的回答,是隻有王重瑞趕來的時候,抱著他的屍體哭了一陣。其他人都沒有靠近過,只是遠遠地圍觀。
蘇大師轉身對王重瑞說,“我的本事你應該也知道一些,不管你信得過信不過我,我想這這裡佈置一下,找一找這個線索,也好和你所想互相佐證,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此時一直在怯懦的王元吉道,“佐證什麼?很多人看到我弟弟追他,現在我弟弟死在這兒,不是他,還能是誰?要論占卜,我爺爺不會自己佔麼?”
王重瑞似乎覺得自己也懂一些蘇大師的門道,猶豫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好吧,我也看看你究竟能證明出什麼?”
見王重瑞同意,蘇大師趕緊摒散了圍觀的眾人,從身後黑包裡拿出了四個神獸的雕塑,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蘇大師點了一錢黃紙,在四個雕塑前燒盡。
再接著,他將這代表方位的雕塑,放在了王利川屍身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然後他在從包裡拿出的,是十二生肖像,也環著王利川的屍身擺了一圈。
我剛才覺得自己肯定是解釋不清了,見蘇大師弄這個,心裡在想,這東西是什麼,風水術的一種麼?
這東西能證明人不是我害死的麼?
待這一切擺好,蘇大師對著王利川的屍身鞠了一個躬,“地門開陣,請方位之神,生肖之靈,將真相還原給老朽吧。”
王利川所在的方位被陰翳遮擋,我看見在蘇大師佈置的這些東西之間,似乎有異於其他空氣的氣流轉動,那氣流轉了一會,我看見一個蛇形的生肖微微顫動。
蘇大師上前拿住了那個蛇形的生肖,看了又看,這才對著王重瑞道,“令孫的怨氣,和老朽佈置的一個小陣相互呼應,又是陰遁局。這說明昨天晚上,應該還有一個屬蛇的女人來過這兒,而令孫的怨氣,多半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說到女人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那天我來到這兒之後,在ktv裡看到,王利川是陪著一個冷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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