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我現在手裡拿的是季老頭用來救命的錢,就算不是,也不能將錢跟他們這些人,想到房淑惠,我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下次那些人再找你的時候,你讓他們到你打坐施法的那兒去拿,我有辦法幫你?”
小道士滿臉疑惑,問我怎麼幫他。
我說山人只有妙計,他就不用管了。
心中默默一笑,雖然能解決問題,不過他也得丟人,只是沒將相片寄到龍虎山那麼丟的那麼大而已。
見我臉上似笑非笑,小道士終究還是有些緊張,他小聲地在我耳邊道,“那天在火葬場,我知道你沒有昏倒,小道給你保守了秘密,你可不能坑我。”
我沒想到他竟然知道我沒有昏倒,其實跟他說實情沒什麼,但覺得會牽扯到季老頭,這我就不能說了,沒想到小道士眼睛一轉,指了指在監護室裡的季老頭,“病床上躺的這個大伯,那天晚上也到過火葬場吧?”
如果說他知道我沒昏倒只是猜測,而知道季老頭到過是什麼鬼。
我訓他胡說,他微微一笑,也沒有再往下說。
他之所以來找我,就是幫我弄了那個槐靈,到現在我不但沒給他錢,還從他那拿走了五千。
說起槐靈,我想起張小牙現在十分怪異,趁小道士在醫院,我趕緊將情況講給他聽。
小道士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吧?”
我馬上扒開肩頭給他看,在我的肩頭光亮的白肉上,有一圓塊紫中透黑的痕跡。
小道士看了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槐樹難道真成精了不成?”
我問他什麼意思,他說槐靈本來是槐樹的靈氣所聚,但槐樹本就吸陰,所以這槐靈中有可能也存一個靈體。
從她出現且咬我的情況看,有可能是一個十分兇戾的靈體。
我頓時有點毛躁了,在小木人中有兩個靈體?
小道士點了點頭,說嗯,若是十分兇戾的靈體,一則是妨主,第二個可能,別說張小牙吸收裡面的靈氣了,它反過來有可能將張小牙給吞噬掉。
小道士的話說的我十分擔心,我對張小牙這個呆萌又聽話的小鬼確實有了感情,若她被什麼東西給吞噬掉,我一定傷心的要死。
小道士又說,因為這槐靈裡面的東西和我血脈相連,萬一吞噬掉張小牙,下一步就是害死我。
說到這裡,他不禁直撓頭皮。
我對他是好一頓埋怨,說他找的什麼制器的人,連裡面有沒有靈體都不知道是,趕緊讓那人幫忙想想辦法。
可能見我願意幫他解決“仙人跳”的危難,小道士馬上呈現了苦瓜臉,坦白道,“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其實,這東西是我做的,但是吧,我制器的水平其實不差,這次估計就是一時大意,失察了。”
我之前就懷疑不是他請人制作,見他坦白,馬上指著他道,“你這是坑我啊!”
小道士按壓下我的手指,讓我別那麼生氣,他一定負責到底。
和我並排倚在醫院的牆上想了一會,他神秘兮兮地讓我將槐靈弄掉放到別處,放佛怕裡面的東西聽到,這才小聲地說,“槐靈中的兇靈是靈體,一般的方法對付不了它,我這裡有一張符,在她出現的時候能暫時壓制住它!如果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去墳山,找些鬼火回來,只有鬼火能燒到它!到時候將張小牙引出,用鬼火殺滅它的意識,讓它徹底和槐靈木人融為一體!那就行了!”
他說的簡單,我擔心小道士又會弄出紕漏,但這貨保證絕對不會再出錯。
季老頭身邊現在離不開人,我也想等他有些力氣,問清楚那些追殺他的都是些什麼人。
小道士也沒有勉強,說需要出發的時候,喊他就行,只是那個“仙人跳”的事情,一定要幫他處理好。
等到我的保證之後,小道士就走了。
我本來想等季老頭完全康復,再去考慮槐靈木人中兇靈的問題,但這天陪護的時候守到半夜,槐靈木人一陣晃動,等我拿出來的時候,發現有綠色的豆瓣大小的光點飄浮,一個雙眼冒著綠氣的張小牙,從槐靈木人中顯露了半個身子。
如果讓她出來,我所在的病房估計都別想安寧,趕緊抓出小道士給的符,強行將她按回了槐靈木人之中!(
。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