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和她解釋,說自己現在堵著呢,問她那邊怎麼樣了。
蘇落說已經準備分組了,她嘆了一口說別急,她去找她爺爺,看能不能將我分到靠後一點的組。
十分鐘後蘇落打電話過來,說她爺爺去找了,人家也買了他爺爺的面子,不過沒答應分到最後,要你九點之前趕過去,不然就作棄權處理。
我謝過了蘇落,心裡稍稍不那麼急了。
看了看手中攥著的紙人,我突然想跟小道士打個電話,問問他這是什麼。
電話接通之後,小道士很激動,的第一句話就是,“駱大師,是不是中頭魁了?!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
我腦門上的冷汗都要流下來了,告訴他不是,說自己遇到邪異的事了,將剛才被紙人按住的情形,原原本本地給小道士講了一遍。
電話那頭小道士帶著疑問的“噢”了一聲,又詢問幾個細節,嘿了一聲,“沒想到玄門中還有這個術。”
我問他什麼術啊。
他意味深長地道,“紙鬼術,也有人將它成為紙仙術!在東瀛將它叫做式神術!厲害著呢!我師父曾說過這個術,道門將它稱之為邪術,沒想到還存在,還讓你遇上了,小心一點啊。”
我從來沒聽過什麼紙仙、紙鬼術,問小道士為什麼叫做邪術,小道士蠻有耐心的解釋,“這個術據說是用穢紙,將鬼魂召入其中封印起來,紙鬼術修煉到精深,能驅動紙鬼殺人無形!”
我不禁又起了一身冷汗,馬丹的,這麼說王利川他們兩個還手下留情了?不然我死在賓館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小道士說那倒不見得,“這紙鬼術裡又分成兩種,一個叫攝魂,另一個叫攝影;攝魂就是我剛才給你說的那個,鬼魂被封入其中;但是紙鬼術只懂皮毛的人,不能攝魂,只能攝影,就是將鬼魂的怨氣和意識附到穢紙上,這種威力較小,幸好你遇到的是攝影紙人。”
原來不是鬼魂,只是沾染了它們的怨氣和意識,怪不得小牙能扯動,在它們消失之時,還會化成一團煙霧。
本來我只是隨口問問小道士,沒想到問出這麼多事情,封城神運算元的兩個孫子,怎麼會這種邪異的紙鬼術?
小道士對這個似乎也很感興趣,說有什麼情況,隨時給他打電話。
等計程車來到相算大賽場地的時候,已經八點五十五分了,我下車之後一陣狂跑,來到比賽分組的地方,我低頭看了看時間,還剩一分鐘就要九點了。
這時候我看見外面有很多人在等著入場,見我跑過來,都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我,蘇落還沒有進場,大喊“駱意哥!這邊!這邊!快點!”
在蘇落的指示下,我終於來到那個負責分組的那個裁判面前。
雖然有蘇大師打過了招呼,這個負責分組的老頭還是斜了斜怪眼,“年輕人,你確定是你來參賽,而不是來趕廟會的?”
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萬幸是趕上了,被這個老頭稍稍的諷刺一下,我也不以為意,連連說抱歉抱歉。
那老頭也不再刁難我,隨即找一隊分組,將我劃了進去。
等我緩過氣了的時候,發現在我們面前有六間小房子,每個房子前面都懸掛著燈籠,應該是表示裡面的比賽在進行。
今天的一隊只有八個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少年。
學卜算要看天賦的,很多人學了一輩子,成就有限,再努力也難以有突破,還有一些有名望的,怕中途被篩選掉壞了名聲,也不敢輕易露面。
這或許就是獎金雖高,卻沒有什麼老者參加的原因。
我抬頭探看之時,發現有人也在看我,是那個叫王元吉的少年,他皺了皺眉,低頭想了想,對我醒來大惑不解。
看我轉頭看向了他,這人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心中暗道,這兩個人的心性怎麼這般歹毒?!一點小事就這樣害我?
幸虧他們不會攝魂術,如果會攝魂術的話,會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就下手殺了我?
在我的疑惑與猜測中,終於輪到了自己,八人走近了一個暗仄的大屋,而那個昨天表現出彩,黃頭髮的少年,也在其中。
這屋裡有一個老者,穿著一身裁判才有的八卦服,安排我們八個人站在了八個方位,繼而指了指他頭頂懸掛的一個籠子。
那個籠子被黑布包裹的嚴嚴實實,且離我們每個人都有三米之遠。
天,卜算出籠子裡面是何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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