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季老頭(在心裡喊習慣了)表情沉靜地道,“你現在還太弱,還沒有能力規避應有的風險,如果說相師有九等,你現在是最下面的九流相師。”
那個手抽本的我背過的那句話再次映入腦海,“一流神仙二流天,三流皇帝四聖賢,五流妖頑六通鬼,七靈八氣九擺攤!”
將這話默唸了一遍之後,我問季老頭,“我就是所謂的擺攤相師麼?”
季老頭有些驚奇地望向了我,沒想到我竟然記住了手抄本上的話,他點了點頭,“是啊,擺攤相師,只懂算卦問卜,勉強混個溫飽,還要擔心無弊三缺的報應,這就是下九流的擺攤相師。擺攤相師也要精通卦術,或許你現在連擺攤相師都算不上!”
我頓時漲紅了臉,不入流?
就像是上天的弼馬溫一樣,自以為很了不得,實際上什麼都不是呢?
季老頭說等我能有通鬼相師的水平,就會把他知道的一切告訴我,而前提是要能感悟到炁的存在。
我將體內生出相炁的情況告訴了季老頭。
本來漫不經心的他像是被嚇到一樣,猛然想要坐起,但卻疼的連連呻吟,吹鬍子瞪眼睛,我趕緊上前扶住了他,他滿臉不相信,“你是說自己小腹內,有像小耗子一樣熱烘烘的東西?”
在我點頭之後,季老頭唉了一聲,“看來我這樣的老傢伙,註定要被拍死在沙灘上了。當年僅僅是揣摩這個相炁,我就揣摩了半年!這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能生出相炁,看來你也是個學卦的天才啊!”
季老頭的眼中流露出幾分蕭瑟,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興奮。
因為他是自己摸索的,之前不願意告訴我,就是怕他自己摸索的不對,見我能生出相炁,便講了我穩固相炁的方法。
我現在初窺門徑,就差人指點,季老頭告訴我方法之後,當天夜裡,我就感覺那一團熱烘烘的氣在丹田內留住了,時時感覺時時存在,再不散去。
我興奮異常。
何時能達到通鬼相師,擁有可以和鬼魂交流,能為鬼魂相面的手段,我不清楚,但是我現在已經開始頻頻遇到鬼魂。
就問季老頭,“咱們學相算的,有沒有對付鬼魂的法門?”
對我這個問法,季老頭竟然頗為嫌棄,“當然有,數不勝數。”
我很鬱悶的問道,“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能驅走跟著我的鬼魂?”
季老頭臉色有些尷尬,“有些我學的不精,再說,跟著你的鬼魂魂魄缺失,特……殊。”
我眯眼看向了他,他馬上轉話題道,“現在那個鬼魂怎麼樣了?”
我說被一個野道士度入了木人之中,季老頭頗為滿意,這才道,“我們打鬼的法門,其實比道門還要多,我給你那麼書裡呈赤陽之相的,都能用來打鬼!”
我心裡嘆了一口氣,關鍵現在我現在不太懂,季老頭說以後我自然會懂,現在用硃砂打鬼魂的命宮就好,那是鬼魂的相門,很容易就把它們打走了。
說到鬼魂,我又擔心起張小牙,想迅速的提升自己,必須獲取張小牙的幫助,可她現在出了問題,小道士的符篆已經開始發黃發焦,看來最多能撐過今天一夜了!
還沒等我去找小道士,第二天中午時分,他主動打了電話過來,小聲地道,“駱大師,救命,那幫仙人跳的又過來找我了,這次大尺度的照片都帶來了,你不救我我死定了。”
我心中嘿然而笑,讓他稍安勿躁,想辦法先拖住那幫人。
然後我給房淑惠打了個電話,告訴有一幫“仙人跳”的在勒索錢財,位置什麼的全都報給了她。
房淑惠雖然沒有再追問人臉丟失的事,不過對我還是一副小迷妹的樣子,馬上在電話裡道,“好,我這就報告我們所長!”
兩個小時之後,小道士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打過來之後他馬上在電話裡吼道,“駱意!駱大師!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報警我不會麼?!誰讓你幫我報的警?你見過道士約票的麼?!你見過道士交代約票經過的麼?!還那麼多人圍著聽!啊?啊?你這是逼啞巴說話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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