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幾天想事情想得腦子真的疲憊了,這一趴下,沒一會,許甜真的恍恍惚惚要睡著了。
直到,感覺到有人拍她,她才迷迷糊糊的張眼。
“來叫吃飯了?”
她以為是安好和梁斌來叫他們吃飯。
顧長卿瞅著她那迷糊樣,忍不住笑出聲:
“你就知道吃。誰叫你吃飯?”
“安好和梁斌啊。”
許甜爬起來,朝客廳瞅瞅,發現沒人來。
“安好下午說梁斌弄了快家鄉的燻肉,晚上要做一桌飯讓我們去吃呢,所以我回來都沒做飯。”
“是嗎?”
顧長卿還不知道。
“不是叫我去吃飯啊?那你喊我幹嘛?我都困了。”
許甜揉著眼睛抱怨。顧長卿將她往茶几前推了推:
“我發現一些問題。”
“啊?”
許甜叫了一聲,一下子來了精神。
某人有些得意:“都說了,我的腦子比你好用。”
“……”
鄙視起她來沒完了。
“先看看再說。”
她不認輸的輕哼一聲,轉眼看向他指尖所在之處。
“這兩封信有什麼問題?都是舉報信,地址不同,字跡不同,用的筆都不一樣,兩個人寫的。”
許甜肯定的下著結論。
顧長卿微微一笑:
“這個筆跡乍一看是不一樣的,但是你仔細看就會發現,其實是一個人寫的。模仿了兩種筆跡。”
“什麼?”
許甜不相信。
顧長卿隨手指了這信上的一個‘素’字:
“這是你們店的店名,出現的頻率非常高。你看看這個最後一筆,小字這一點,其他的信我看了都沒有問題。只有這兩封,這一點都帶了內勾,而且很明顯。這是一個人的習慣,他就算刻意的去改偶爾也會有忘記的時候。
還有這個字,質量的質,最後一點他也是帶內勾,這個人的書寫習慣就是這樣,兩封信都一樣。所以這兩封應該是出自一個人的手。”
許甜沒吭聲,疑惑的看看顧長卿,又看了看他指尖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