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腰賠笑的燕姐,不止她,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耳朵。
江長雪說出來這句話反而釋然笑了。
“你在怨我。”
“不。”她搖頭否決。
不是怨,只是不願意原諒而已。
她燃燒生命力換取微弱溫暖的同時,也遭受了反噬。
那是比身體還要痛苦的精神折磨。
甜,又苦。
氣氛寧靜到掉根針都可以聽到。
“好。”梁爺鬆開她,站起來。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很沉穩,一步,兩步,漸行漸遠,又彷彿猶在耳邊。
江長雪眼眶發紅,卻沒有哭。哭這個字眼,太過於奢侈。
忽然傳開無奈的嘆息,她呆住,睜開水汪汪的眼睛,看到熟悉的皮靴,不可置信猛地抬頭。
梁爺眼睛裡溢滿寵溺和憐惜,嘴角勾起近乎放縱的笑容。
“傻瓜。”
“我不在乎。”
“貪心好。”
她再次被擁入懷中。
這樣的眼神和笑容,像一團灼熱又溫暖的泉水,從四面八方將她牢牢包圍。
江長雪想,可能逃脫不掉了。
這就是她的劫,也許有一天,她會付出生命的代價,重新愛上一個人。
她重回到原來的待遇,得到了比之前還要多的東西。
美輪美奐的首飾,保暖的美裙,各種大牌化妝品,還有......他更多時間的陪伴。
可不知道為何,江長雪面對他那張臉,遠不如狼面具來的親暱。
大概得到的太多,患得患失了吧。
梁爺比以前還要溫柔,買給她的東西也越發的多。
她更喜歡送的烏梅花,紅豔豔的,擺在床頭煞是好看,聞起來特別寒香沁人心脾。
可能被發現了喜好,每次梁爺來,都會帶上一支含苞待放的烏梅。
巖德斯的鮮花比吃食還要貴,魚龍混雜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吃喝都顧不上了,哪有閒情逸致去買花。
得到了,失去過,再次得到就不會覺得珍貴了。
江長雪透過窗,看著街道小巷骯髒不堪的畫面,內心無甚波瀾,曾經厭惡的情緒一絲絲都找不回來了。
都是靠本事努力活著的可憐人,誰有比誰乾淨呢。
“怎麼了?”
不知何時梁爺出現在身後,以絕對擁有的角度環抱住她。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她沒忍住僵了僵身體。
“沒。”
每當這個時候,江長雪會把以前的記憶重新翻一遍......很快調整情緒,她轉身一笑,眼睛裡染上濃濃的愛慕和眷戀。
“外面冷,關窗戶。”
梁爺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去關窗戶。
“嗯。”
江長雪乖巧點頭,雖然並不是很情願。
也許半個月,也許更久......她開始喜歡上冷風吹在臉上,這種頭腦清醒的感覺,彷彿呼吸是自由的。
關上了窗,江長雪忽然想到一件事。“哦對了,上次你說喜歡吃綠豆大米粥,我給你熬了一碗,溫在廚房,這就給你拿。”
說著就要往外走。
“等等。”
梁爺手臂一撈拽住她的手,低笑不止,“讓我先吃你。”雙眼逐漸染上暗色,把人拽在懷裡,附身吻上去......一如既往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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