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覺得這會兒自己有些頭暈,忍著頭痛說:“不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惹得小哥生氣?”
“老子憑什麼告訴你。”
正好這時候楊釗一根菸剛剛吸完了,他拿起匕首就走:“你記著你自己怎麼對待別人,我就怎麼對待你。”
張偉強還沒回過神來,幾個人就走了,等到保安帶著人匆忙趕過來,張偉強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剛才死哪去了,剛才是幹什麼吃的,老子頭疼死了!快送我去包紮!”
“我在你們店裡受傷,你們酒吧要賠償我!”
保安朝天翻個白眼,他剛剛為什麼不出來阻止,還不是因為南林縣這點地他能不認識楊釗嗎?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您消消氣!酒吧裡太吵了,我們確實沒聽見。”
他想了想說:“要不酒水錢就給您免了。”
哪裡想到張偉強如今頭都破了還有心思想別的,那保安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因為他竟然說:“剛剛有個女的收了我的錢人跑了,你們把人給我找回來!”
保安為難:“來酒吧的人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過是每個月給酒吧一小筆保護費罷了,至於人家想去哪裡我們管不著的。”
“那是你們的事,我管不著,反正我只知道我是付了錢的。”
保安看著他血糊了滿臉靈機一動說:“那您也得先去把傷口包紮一下,血是人身體構成的基礎,您沒聽過失血過多造成的死亡嗎?”
張偉強怒:“你怎麼說話的,這不是詛咒我去死嗎?”
“瞧您這話說的,我也是為了你好。”
張偉強到底是個惜命的,想了想就在那些人的攙扶下往就近的醫院去了,等到他躺在醫院急診室的床上因為傷口生疼,不由得又琢磨起楊釗說的那句話“你怎麼對待別人我就怎麼對待你”!
猛然間想到他最近可不是對張榕那個死丫頭動手了嗎?
再想想楊釗說看他不順眼,如果他是給張榕那個死丫頭出氣來著,可不就是看他不順眼嗎?一想滿肚子都是火,女兒果然是賠錢貨!如今可不是想讓他把命都賠進去呢!
他在醫院裡罵罵咧咧的,殊不知楊釗把他的頭打破之後,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然後又因為楊建兵的關係把張榕家裡面的事情摸了個透徹。
原本心裡挺擔心張榕,怕她傷心怕她難過,然而轉念一想又有些竊喜,如果榕榕這段時間不上班的話豈不是有很多的閒時間?
她有了閒時間,自己如果跟她來個偶遇或者是約一下她,就算她還是那麼排斥自己,但至少也能混個眼熟,是不是?
這麼一想心裡面倒是美滋滋的。
微涼不上班但也沒閒著,張林早就讓人打聽張偉強在哪個賓館住著了,張偉強腦袋帶著傷口,昨晚輾轉半夜沒睡好,結果大清早門就被敲響了,原本它是攢了一肚子的火氣跟起床氣,但是看到門外穿著制服的人心裡面一下開始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