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強慌忙把手從那年輕女人的衣服裡拿出來,吼道:“年輕人,總要講個先來後到,這裡有人,你們沒看見嗎?”
楊釗不答話把一個東西放在茶几上漫不經心的說:“張偉強是吧?”
張偉強看著茶几上的東西就蔫了,染髮的青年看著就不像是一個好惹的,還有帶著的幾個人,那眼神一看就不是善茬,剛剛還在張偉強懷裡跟他卿卿我我的女人,這時候哧溜一下從他大腿上下來。
張偉強驚疑不定:“你是誰?”
楊釗給那女人讓出一條道,那女人在風月場上呆慣了,一看就知道楊釗的意思,立即起身乾脆利落的走了,張偉強不甘心的看著人,他可是已經付了錢的!
但是看著楊釗又不敢說話,因為楊釗給酒吧的桌子上就放著一把裝飾華麗的短匕首。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楊釗坐在那裡看著張偉強,其實他跟張偉強也算是認識,只不過張偉強當年離開的時候,他和榕榕差不多年紀,有的記憶並不清楚。
只不過沒想到榕榕的父親竟然是這副模樣,長的倒不差,只不過跟榕榕淡然的氣質一點都不像,剛剛那副急色的嘴臉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只不過一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把榕榕的頭給打破了,楊釗就渾身戾氣,他放在心底,絲毫不敢褻瀆的女生,如今被自己的親爹打破腦袋,她親爹還是這麼一副熊樣,實在是叫人火大!
他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二話不說拿起酒吧茶几上的菸灰缸就朝張偉強腦袋上砸去!
他的力氣可比當時張偉強砸張榕榮的力氣大的多,張偉強慘叫一聲,頭上的血汩汩冒出來。
酒吧裡面的音響本來就是震耳欲聾,他當時為了方便行那齟齬之事,撿的又是一個角落,因此,當他慘叫之後除了周圍的幾張桌子根本就沒多少人知道。
“你個龜兒子!”張偉強捂著流血的腦門,破口大罵!
“保安!保安!這裡有人鬧事!”
跟著楊釗的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罵誰呢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們釗哥打你是你的福氣,再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下酒!”
帶耳釘的男青年嘲笑他:“你怎麼這麼重口味的?要吃他的舌頭下酒,豈不是間接親吻?跟一個大男人的,你噁心不噁心!”
“去你媽的!”他拿起桌上的花生直接扔到了耳釘青年身上。
幾個小青年旁若無人的打打鬧鬧,張偉強頭上的血流的又到處都是,他又驚又怕的質問:“你們怎麼可以隨意打人?信不信我報警?”
楊釗一邊抽菸一邊斜睨著他說:“老子就打你了怎麼樣?有本事你打回來!”
這話說得好無賴,明顯他們人多勢眾,張偉強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打回去。
他也是在外面做生意的人,見此情形不由得軟化下來:“這位小哥,你是哪條道上的?我這是哪得罪你了?要是我哪裡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給我指出來,好歹讓我做個明白的人。”
“你沒得罪我,我就是看著你挺不順眼的。”
這話簡直叫人沒法接,張偉強氣得要死,但是如今形勢比人強,他也不敢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