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唐昊就和秦兵來棋、牌室了,一幫人玩的正嗨,馬躍男見到唐昊和秦兵,哈哈笑道:“小老弟。青皇是不是掛了?怎麼處理的?你說你花一千塊買個將死之蟲幹什麼,不過說什麼都晚了,畢竟已經掛了啊。”
說完,馬躍男哈哈笑了起來,上午和他鬥蛐蛐的老葛也跟著笑,一眾蛐友,也哈哈笑了起來。
“誰告訴你們我的皇子掛了?”
唐昊一臉無語地看著馬躍男和老葛以及一眾蛐友,道:“不好意思啊,在我的精心照顧下,它恢復了不少,上午我不是說過?下午我會過來,親自下場鬥蛐蛐,當然說話算話。”
“你說什麼?沒死?”
馬躍男一臉懵逼,“不可能,怎麼可能還活著?它受了這麼重的傷,老葛那大黃猛的一塌糊塗,不可能是輕傷,挨不過去的。”
“你覺得我兄弟在胡說八道?”
秦兵插話道,戲謔道:“我們說來參加自然就會來參加,說是用之前的青皇參加自然就會是它參加。不過它現在不叫青皇了,為了吉利,我們給它取名叫皇子。”
“沒死?真的活下來了?”
馬躍男這下子不淡定了,因為顛覆了他的認知。
明明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活下來?
別說他震驚了,老葛和一眾蛐友也震驚了。
“老葛。你的大黃還能戰鬥?我們走之後,它肯定又鬥了好幾場吧。沒廢掉。我就選你。我用皇子和你的老黃鬥。”
唐昊開門見山,懶得廢話,來這裡就是撈錢的,直接把老葛跳了出來,畢竟他鬥蛐蛐的實力,也是數一數二的,和他鬥蛐蛐,才能引更多的蛐友下注。
“唐老弟。你還真是硬氣啊。上午沒弄死青皇,下午你就用它和我鬥?你確定它能撐得住?要知道就算你有什麼秘方,能讓它多挺一會兒,但元氣傷了,怎麼都沒用。你要是和我鬥,會輸的很慘哦。”
老葛沒想到唐昊竟然主動選擇和他鬥,被逗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完全沒有把唐昊的話放在眼裡。
“說和你鬥就和你鬥。”
唐昊看著老葛,笑道:“大家時間都很寶貴,再說我的皇子的確受傷了,現在元氣也沒完全恢復,的確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所以別廢話了,咱們趕緊的。”
“好。既然你願意送錢給我。我沒有拒絕的道理啊。是不是啊諸位?”
老葛哈哈笑道。
一眾蛐友跟著大笑,嚷嚷著要下注老葛,賭他贏。
唐昊心中很是不屑,這個棋、牌室私設的鬥蟋蟀場地,完全不正規,可以說路子非常的野,因為正規鬥蛐蛐為了防止作弊,蛐蛐參賭前都要把蛐蛐送到選定的棚戶,蛐蛐必須先用蘿蔔熬的水洗澡,然後再在棚戶裡公養5天,因為有些蛐蛐,是服了興奮劑進來的,這樣能有效預防,由賭場的工作人員代勞,養戶不得動手操作,這樣就避免了作弊。
不過這個棋、牌室的賭場,因為金額有限,玩的並不是太大,所以搞的路子很野,完全無法和大型賭場相比。
老葛的大黃進了“角鬥場”後,見老葛真的接受了他的挑戰,唐昊就知道老葛弄來的這隻“大黃”也絕對不是什麼乾淨的貨色,說不定今天中午鬥完之後,老葛就給它上了料呢。
老葛的大黃進了“角鬥場”之後,唐昊手中的杯蓋微微移動了一下,打了個口哨,眾人就見一個黑點瞬間從唐昊手中的瓷杯中飛了出來,鳴叫之聲不絕於耳,只見上午出現的皇子再次出現在了角鬥場。
“哎呀,還真是從老馬弄來的那隻。”
“是呀,我記得很清楚,大圓頭就是珍珠頭那裡有綠點,現在還有,肯定還是那隻。”
“看起來精神抖擻,虎虎生風啊。不過畢竟傷了元氣,就算用了秘法強行吊命,也熬不太久,頂多三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