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遠哲抓起牙牙的手不讓她離開:“我們是夫妻,剛才我沒能過來陪她檢查是我的失職。”
接著羅遠哲又拿出插在胸口口袋裡的眼鏡戴在了臉上,立馬就變得成熟起來,周圍的人也就不說什麼了。
羅遠哲鬆開牙牙,退後一步,單膝跪地:“從你在上學的時候,我喜歡的人就一直是你,我原本想好好準備的,但是現在我不想等了,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妻子。”
羅遠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天鵝絨戒指盒,上面有著被摩挲過的痕跡,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枚戒指是準備了很久的了。
在萬眾矚目之中,牙牙紅著臉,知道了自己這麼久的鬧彆扭都是單方面的,越想越尷尬,連耳朵都變紅了。所有的情緒在看到羅遠哲真摯的目光時都消失了,她害羞地點點頭,大家都鼓掌起來。
接著羅遠哲就開啟了戒指盒。
所有人心裡都只有一句話:“臥槽好大好閃!”
掌聲莫名奇妙地就停了,大家不想再吃狗糧,紛紛散了個乾淨。
白落也好想走,但是女主角是她閨蜜,這一點迫使著白落停下腳步留了下來。牙牙在羅遠哲為她戴上戒指之後,就一臉欣喜地走過來牽起了白落的手:“落落,你來當我的伴娘好不好?”
別說伴娘了,就算是新娘白落都可能……不,新娘不行。白落不負所望地點點頭,故意說:“能和你一起走紅毯是我的榮幸。”
她是故意挑釁羅遠哲的,哪知道羅遠哲根本不在意白落的挑釁,他現在簡直是太開心了,他一直以為牙牙的拒絕是因為她喜歡別人,在瞭解到一切都只是個誤會之後他心裡樂開了花。
正如同牙牙手上的戒指一樣,羅遠哲對婚禮也準備了許久,只等牙牙同意。
白落看著在後天的婚期,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這會不會太趕了一點,很多賓客都是來不了的吧?”
“不會,我覺得正好啊。”對於牙牙來說,婚禮上只需要有新婚夫婦就已經足夠,其他的再多都是陪襯,她相信羅遠哲也是這麼想的。
不管怎麼樣,牙牙開心就好。白落送給牙牙的新婚禮物是一盆花,被譽為學校校花的紅薔薇。
“送給你們讓你們吃醋,有個校花橫亙在你們之間。”白落故意做出一副兇惡的樣子。
白落送什麼都不重要,反正牙牙覺得她能當自己的伴娘就行了,接過了“校花”之後,牙牙故意嘆了一口氣:“應該讓你把那個蕾絲雕塑留到現在當新婚禮物的。”
“也是,我還省錢。”
她配合著牙牙笑鬧著,和她一起等待著牙牙的婚禮的到來。
在婚禮上,白落的笑容就凝固了,前男友和現男友一起出現這個場面到底誰能跟她解釋一下?
秦柏就算了,畢竟羅遠哲曾經在建立美風的時候就幫忙過,他來也是理所應當的;可羅承業為什麼也來了?還是當了伴郎?
當她怒氣衝衝地去問羅遠哲時,遠遠地就看見秦柏和羅遠哲站在一起,瞬間理智就回籠了,畢竟她和秦柏還在冷戰期。
見到她過來,羅遠哲就懂了她的意思,一臉無奈地解釋:“這是我父親的要求,他畢竟是我的弟弟。”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訊息?
在白落愣神的時候,秦柏找了機會,把白落牽住了,拉到一邊。
這段時間白落一直躲著秦柏,只有現在他才能有機會跟她聊聊。
“你怎麼來了?”白落躲著他是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秦柏。
“你來過了,對吧?”
秦柏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可白落就是明白了他是在問自己是不是去了旁聽席。
白落點點頭,根本沒想過隱瞞,她在美風官博的作為就很明顯:“我覺得我去得挺多餘的,你都已經準備好了。”
“那些證據開庭之前我就有了,我只是想讓你親耳聽見法官宣判我是無罪的。”秦柏沒有否認白落的話,他確實已經準備好了,“羅遠哲幫了我很大的忙,如果不是他施壓,天穹那邊沒那麼容易對付。”
“那以後呢?”白落清楚的指出了他們之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