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就請阿姨給她開了一個房間。
那個男人正好走了下來,看到姜筱在,微怔了一下,然後就在一旁等著。
姜筱開了個房間之後剛剛拿了鑰匙上樓,那男人便也跟著去開了一間房。
姜筱在房間裡不一會就聽到了隔壁的開門聲,頓時又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用不用真的盯得這麼緊?
她卻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在Y國的那間小酒館裡,在二爺看來,孟昔年在那種情形下是絕對跑不掉的,可是他卻當真跑掉了。
後來他們把那附近翻了個底朝天,幾乎也把那小酒館的客人都調查清楚了,都沒有任何發現。
只除了酒保說的那個女人。
當時他沒有看清楚女人的年齡,只說聽聲音應該很年輕。
所以,關鍵就在那個女人身上。
即使是已經找到了關鍵人物,她如何把人帶走這一點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正常情況下不可能。
除非情況不正常。
如果真的是有不正常的情況,說明這個女人就是他們一直想要捕獵的那種人,這如何不令他瘋狂?
所以,只要有一分可能性,他都要把這個女人給揪出來。
只是讓人緊盯著姜筱又算什麼。
這也是值得的。
姜筱知道對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一定會一直盯著自己,所以索性也就沒有想著再跑再躲。
只要不是那個二爺親自過來盯著自己,她的心也就不會繃得那麼緊,也不會一直覺得心頭壓著重重的危機感。
放鬆下來之後她從行李中拿出衣服進去洗了澡,然後就上床上覺了。
那個臨時做的香包她也一直放在身邊。
折騰了這麼久,她也實在是又困又累,本來以為睡不著,結果第二天醒來發現竟然已經早上八點鐘了。